我的体型在男人里不算健壮,勉强可以穿得下,但这裙子穿在身上还是有点紧巴,胸前的扣子都扣不上。
为了不让我的卡通四角裤衩露出来毁掉气氛,我把裤衩也给脱了,只是这裙子有点短,动作但凡稍微大一点,就容
我说:“我没事儿——额,我有点恶心,对不起,不是因为你……哕……”
宁亦珩叹了口气。
“对不起,”他愧疚地说,“我不会再强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了。”
我立即说:“我愿意做——哕……”
宁亦珩说:“我抱你去冲洗下身体。”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我还没来得及下一步动作,一个没忍住,就撑住床沿,干呕了起来。
在这一刻,医生的嘱托穿插进我的耳鸣,如潮水般袭来,轻微脑震荡,要减少刺激,避免脑部的活动,注意休息……
我一不小心兴奋过头了。
但实在是太过头晕恶心,我又呕了一遍。
实在让人忍不住落泪。
宁亦珩没有回复我,他把湿掉的衬衫一脱,随手丢在了地板上。
看到他的肌肉的那一刻,我的泪水差点从嘴角拉了出来,理智也瞬间烟消云散。
宁亦珩重重压在了我身上。
他又开始凶狠地亲吻我,而我也不禁热情地回吻他。
其实我觉得我还能行……
但宁亦珩觉得我不行。
我洗完澡之后就好了很多,因为之前的冲动,主卧的被褥都已被打湿,暂时不能睡人了,我坐在客卧的床上等宁亦珩洗澡,心中懊悔不已。
难得宁亦珩有兴致,而我自己却如此不争气。
明明就差临门一脚了!我实在是难以死心,非得想今天把宁亦珩拿下,便恶向胆边生,把包里的睡裙拿了出来。
我努力让自己的精神不要那么兴奋,不兴奋也就不会犯恶心——我开始回忆堆积在我电脑里的未处理的工作,思考明天早起上班的可行性,还有同事看到我脑袋上纱布的反应……
哕……不提工作还好,一提工作,好像就更恶心了。
只有工作能让我不是ED胜似ED。
宁亦珩慌张地从我身上翻了下来,蹲在床边看我的情况,说:“秀秀,你没事儿吧?”
妈的,这该死的脑震荡!!!!
我真想把宁亦珩生吞活剥,变成我自己的所有物。
爱人亲密时难免要擦枪走火,而我俨然成了炸药桶,宁亦珩的呼吸都能把我引爆。
我的嘴唇都快被吻得没了知觉,宁亦珩才暂时放开了我,我已分不清彼此是谁的唾液,在我们双唇之间牵出了一条细长的银丝。
宁亦珩吻得很凶,他平时表现得太过克制,我都快忘了他也会如此接吻。
我脑袋晕晕乎乎的,被他这样亲吻过后,才终于意识到,宁亦珩不是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