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型在男人里不算健壮,勉强可以穿得下,但这裙子穿在身上还是有点紧巴,胸前扣子都扣不上。
为不让卡通四角裤衩露出来毁掉气氛,把裤衩也给脱,只是这裙子有点短,动作但凡稍微大点,就容
说:“没事儿——额,有点恶心,对不起,不是因为你……哕……”
宁亦珩叹口气。
“对不起,”他愧疚地说,“不会再强迫你做不愿意做事情。”
立即说:“愿意做——哕……”
宁亦珩说:“抱你去冲洗下身体。”
他是个正常男人。
还没来得及下步动作,个没忍住,就撑住床沿,干呕起来。
在这刻,医生嘱托穿插进耳鸣,如潮水般袭来,轻微脑震荡,要减少刺激,避免脑部活动,注意休息……
不小心兴奋过头。
但实在是太过头晕恶心,又呕遍。
实在让人忍不住落泪。
宁亦珩没有回复,他把湿掉衬衫脱,随手丢在地板上。
看到他肌肉那刻,泪水差点从嘴角拉出来,理智也瞬间烟消云散。
宁亦珩重重压在身上。
他又开始凶狠地亲吻,而也不禁热情地回吻他。
其实觉得还能行……
但宁亦珩觉得不行。
洗完澡之后就好很多,因为之前冲动,主卧被褥都已被打湿,暂时不能睡人,坐在客卧床上等宁亦珩洗澡,心中懊悔不已。
难得宁亦珩有兴致,而自己却如此不争气。
明明就差临门脚!实在是难以死心,非得想今天把宁亦珩拿下,便恶向胆边生,把包里睡裙拿出来。
努力让自己精神不要那兴奋,不兴奋也就不会犯恶心——开始回忆堆积在电脑里未处理工作,思考明天早起上班可行性,还有同事看到脑袋上纱布反应……
哕……不提工作还好,提工作,好像就更恶心。
只有工作能让不是ED胜似ED。
宁亦珩慌张地从身上翻下来,蹲在床边看情况,说:“秀秀,你没事儿吧?”
妈,这该死脑震荡!!!!
真想把宁亦珩生吞活剥,变成自己所有物。
爱人亲密时难免要擦枪走火,而俨然成炸药桶,宁亦珩呼吸都能把引爆。
嘴唇都快被吻得没知觉,宁亦珩才暂时放开,已分不清彼此是谁唾液,在们双唇之间牵出条细长银丝。
宁亦珩吻得很凶,他平时表现得太过克制,都快忘他也会如此接吻。
脑袋晕晕乎乎,被他这样亲吻过后,才终于意识到,宁亦珩不是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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