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亦珩沉默。
而被系列突发情况搞得崩溃,眼眶发酸,竟然产生为此落泪冲动。
“宁亦碗说、宁亦碗说你喜欢乐羊羊,还说你喜欢三七头,妈,丑死!”越说情绪越激动,甚至变得口不择言,“气死,他骗,也、也骗你,根本不解乐羊羊,但就是想把玩偶送给你。”
喉咙发梗,这辈子从未感到如此挫败过,泪水股脑地往出挤:“怎会变成这样呢?只是想在你面前形象好点。”
宁亦珩还是沉默着,他蹲下身与平齐,伸手为擦拭眼泪。
头晕目眩,膝盖软,差点跪在甘尧面前。
甘尧抓住手臂,说:“叔!再怎样你也是叔,再激动也不要对行大礼!”
“这位叔叔定是被幸福冲昏头脑,”主持人淡淡地说,“可能这就是血浓于水亲情吧。”
你妈,什鬼周年纪念啊!取材也不是这样取!
不知道是怎走出那家店,出门就找个马路牙子坐,就地摆烂,什也不想做,什也不想说。
“不要你给擦眼泪!”已被痛苦攻陷心智,巴掌拍开他手,说,“想和你结婚!”
宁亦珩没有对刚才发生事儿过多评价,他走到面前,站着俯视:“时间不早,送你回家吧。”
没说话。
宁亦珩又说:“你在生你侄子气吗?他收到你礼物后,看起来挺开心。”
宁亦珩这句话拨到脑内维持理智那根弦,忍不住大吼声:“不是想送给他!”
抬起头直视宁亦珩眼睛,他背着月光,整张脸都藏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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