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就和她说没听见电话。
宁亦珩听了我的话,便继续推拿。
伴随着我的手机铃声,我又开始忍不住小声哼哼唧唧起来。
妈的,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推拿原来这么舒服啊!
坐在枕头上的咪咪盯着宁亦珩的手看了会儿,继而又被我的手机所吸引,它歪着小脑袋,尾巴随着音乐的节奏一摆一摆。
我看宁亦珩面色不对,问:“老板,你怎么了?”
宁亦珩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说:“……没事。”
一定是我的叫声太难听了,惹宁亦珩不高兴了。
毕竟一个男人的声音有什么好听的,我又不是李宵鸣,能让人跨越性别的隔阂。
我顿时觉得又在宁亦珩面前丢了脸,羞耻不已,咬住下唇不敢说话。
老板。”
我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宁亦珩脸色没什么变化,也一如既往地不多说废话,进屋就给我推拿。
老板真是个好人,吵架都不忘给我做推拿。
经历过前几次推拿的洗礼后,我逐渐在老板的手法里体会到了疼痛之外的感受,原本酸痛僵硬的腰部肌肉疏解许多,热流酥酥麻麻地顺着伤处向全身扩散。
太舒服了。
小猫咪也会欣赏音乐吗?我想。
咪咪小脑袋转了转,然后一爪拍在了接听键上。
我:?
我妈独有的大嗓门从听筒里炸了出来,堪比直接外放:“秀秀啊,刚刚不接电话干嘛呢?”
“小尧说你养了小猫,来视频给
宁亦珩也没多说,他停了一会儿,便又继续推拿起来,不知为何,我明显感觉他的手法重了许多。
呜呜,老板已经为我做的够多了,如果不愿意的话没必要勉强为我推拿的。
我强忍住不发出声音,但因为太舒服了,还是忍不住跟着哼哼唧唧,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来了电话。
宁亦珩没停手,说:“要不要接?”
我趴在床上,看见来电人正是我妈妈——知母莫若子,我太了解她的性子了,就照我妈那啰唆的性子,说起谈婚论嫁的事儿又得没完没了,我的推拿还没做完,不好让宁亦珩停下来等我,耽误他的时间,便说:“是我妈妈的电话,一会儿再接吧,老板,你继续。”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小!櫻!整!理!
因为这实在太舒服了,我有点克制不住喉咙里的声音,等我发现这一点时,就已经跟着宁亦珩下手的动作“哼哼哈哈”许久了。
这段时间我的腰疼得动都动不了,经宁亦珩这一按,就宛如换了个新腰如获新生,我甚至觉得自己站起来能劈几百个连环叉。
我大脑也酥酥麻麻的,正飘飘然的时候,宁亦珩突然停住了手。
我下意识回头看他,只见他双手僵在半空中,一脸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