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
皇帝陛下
面前再坦白又怎
样，首领也说有些事情需要循序渐进。
语落下，好像什魔咒被打破般，加西亚失态地踉跄两步，直接跪坐在姜见明面前。
“刚刚磕到哪里，
不……”
他沙哑地说句，半途又突然惊醒。
加西亚连忙狼狈地收敛表情，转头：“就是要给你个教训，以后不要说不该说话。”
后来，直到很多年之后，姜见明还是会好笑地想起在星舰里这刻。
为什没有紧逼下去，这不符合他性格。
逃避不是长久之计，无论加西亚心中究竟有什阴影，他都必须将其拽到阳光下，五十说清楚才行。
然而这刻，黑暗中面容冰冷地站在他面前加西亚身影，依稀与当年通讯投影里莱安重合。
——“是毁坏你人生。”
加西亚微抬起头，下颔线条紧绷，视线阴戾而孤僻：“你还要说下去吗。”
姜见明坐直起来。
他面无表情地想：但总不能真到皇帝陛下面前再告诉您，是您名义上嫂子，实际上未亡人。
为不掰扯究竟是嫂子还是未亡人问题，就必须把加西亚现在心理状态摸清楚。
他启唇……
什那样不愿意接受，自己或许就是莱安凯奥斯呢。”
下刻天旋地转，直到耳畔传来声闷响，后背先磕上邦硬窗沿，又撞在星舰地板上，姜见明才意识到发生什。
加西亚近乎是应激反应般，猛然把推开他。
就像怀里残人类无害躯体，突然变成把直指心脏尖刀，亦或是块烧红冒烟烙铁。
阵绵长疼痛迟缓地爬上神经。姜见明缓慢地低垂眼睑，手掌不着痕迹地按下侧腹。
姜见明：“……”
“伤口裂吗，跟……”
加西亚焦躁地摇头，按按眉心，“……你给自己去找治疗舱。”
姜见明拍拍加西亚脊背：“
——“请恨吧。”
——“不会恨您，们之间关系和情谊到此为止。”
——“您可不能太自大……世上并没有什人什事能毁掉。”
和当年样，他不知道发生过什事。
但他又心软。
犹豫几息，又闭上。
“……”
“抱歉。”姜见明轻声道。
“不说……暂时。”
……
伤口……居然还会有痛感吗。
他还以为彻底愈合。
加西亚却猝然惊，他像是从什失控情绪中被硬拽回来，急促地喘息。
黑暗中，皇子抬抬右手手指，那是个想要去触碰面前人动作。
然而下秒，他缓慢将手放下，甚至欲盖弥彰地将右手背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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