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见明站住
。
首领
声音就像水流
样婉转地淌入他心底。
“亡者并未真正死亡，失去也非无可挽回。”
“他还在等您。”
“已经等很久很久。”
“无论是在过去，还是在未来。”
过去，未来……这是句听起来过于神叨话。
但姜见明立刻理解其真正含义。首领口中“未来”是指，加西亚……
“……那
，只有这些吗。”
黑发青年忽然开口，不知何时，他已经恢复沉静。
语如重锤落下，轰然将精神击溃。
有那几秒钟时间，姜见明脑中片空白。他唇瓣发抖，咽喉干涩，乃至于没能立刻说出下句话。
于是首领继续说下去：“他很痛苦，很愧疚……关于他曾亏欠您切。那些事，如凌迟酷刑般折磨着他心灵，
曾见过他哭泣样子。”
几秒静默。
刚刚还紧绷到极致，宛如战斗状态般意志松懈，疾速运转思维也无法转动。
”
姜见明呼吸微乱，他闭闭眼。
他无声地握拳，又松开。
手心已经汗湿。
“黑鲨基地在做禁忌实验吗？”
只不过深黑眸中多丝许哀伤，就像首领眼底哀伤浸染过来。
“除空虚而指向不明语言，以及些煽情无用字句，您就不愿意再提供更多情报吗？”
首领沉默许久，摇摇头。
姜见明鞠躬，转身离开。在他踩上第阶台阶时，后面传来首领柔缓嗓音。
“如果您保证不追问其深意话，愿意多告诉您几句。”
在高速交错理性唇枪舌剑之间，个“爱”字竟有如此摧枯拉朽威力。
“不明白，”姜见明怔忡道，“他没有……没有亏欠什。”
“您不明白，不代表他认为没有。曾经见证过他离别，他深爱您到意识消亡最后刻。”
“所以，这是由私心出发小小恳求。”
首领双手交叠，眼中流露出丝哀伤。她站在星空下，竟似个年迈圣女在祈祷，“还请您宽恕他对您伤害，就如慈悲神赦免他罪徒。”
“无可奉告。”
“还有谁知道真相？”
“无可奉告。”
“您还可以告诉什？”
“他爱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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