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曈闻言猛的一转头,看到是宗朔,便不好意思的把身上的紫袍脱下来了。却听身后那人一笑,“喜欢这件衣服?”
阿曈抱着衣服点点头,“凉丝丝的,还很好闻。”
宗朔见少年低着头用脸颊蹭了蹭衣裳,还又仔细的嗅了嗅。他顿时身上有些
大家一听是阿曈,便也算了,只报备到了萧冉这,哑巴统领没抹得开面子,甚至掏了补墙砖的钱,如今正准备朝宗朔要回来呢。
眼下可不比以前,他要养个人了,手头也得交账……
阿曈也听话,便一下午都跟着阿云学叠衣服,只是那双爪子来回一摆弄,反倒叫那衣裳都乱糟糟。
于是阿云便委婉的说,不如回去慢慢练?
夜里宗朔刚回到帐中,就见自己的衣裳裤子堆了满床,那少年估计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连宗朔的亵裤都直接搭在了肩膀上。
阿曈确实仔细想了想,便掰着手指头一样一样数起来。
可算下来,才发现,自己每天除了吃饭,就是傻玩,顶天被逼着写几张大字,还每每写完后,宗朔看见了都说闹眼睛……
阿曈也纳闷,他要我这个亲卫干什么的,难道是怕每天剩饭么?
少年这样说出来,阿云笑的不行,就边叠衣服边说,“你能陪着将军就很好了,他们那些大人物,难免心思都太深,需要个解语花吧。”
没等阿曈问解语花是什么意思,萧冉就从帐外回来,阿云迎上去,意会的帮他换甲。萧大统领他忙忙碌碌的又要出去。
因为忙的太热,阿曈只穿了贴身砍袖,摸着宗朔的一件紫袍凉丝丝,还披在了身上,又歪着头着意嗅了嗅衣服上宗朔的气味,有些好闻。
少年的细腰还露在衣袍外边,肩胛骨清晰的起伏在云锦的紫袍下,像是一只欲飞的蝴蝶。
只是嘴里还呜噜呜噜的认真念叨,“左一下,右一下,拎着一角折三折!折三折!”
于是,不一会儿,“一坨”衣服便新鲜出炉,又被阿曈松了一口气般,好生生的塞进了木箱里。
“那是革丝金缕走线的袍子,要展开了搁在箱子上层。”
“怎么这样急?”阿云直问。
“营卫巡逻加严,将军说要以备战状态守城,所以回来穿甲。”而后萧冉又回头朝两人说,“没事别出城去瞎走。”
之后还特意看了一眼阿曈,“最好也不要翻墙出去。”
由于阿曈过于频繁的来往于树林与内城,他时常翻跃的隐蔽城墙那一处,墙砖都蹬秃了好几块。等到城内排查时,才发现。
本来卫队紧张的很,只怕是哪个人里通外敌的来往于城内城外。直到一个眼含精光的老城卫一摆手,说到,“没事,是小统领,他图个自在,怕我们开城门麻烦,直接翻墙便跑去犬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