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卖身契没区别。”祝久久补
句，“合同里还有巨额违约金压着，走都走不掉。”
听完他们
话，池霁垂下眼帘：“
以前都不知道。”
“之前跟你讲都是个人情况。”陆长明对他说，“是个人工作室，本人有绝对话语权。小周他们这种签公司不样，艺人在公司面前是没有话语权。”
池霁叹口气，温声细语安慰：“总之，虚惊场，小周人没事就好。”
祝久久点点头，然后扬起下巴用手掌对着自己眼睛扇风，把泪憋回去，
景不会太过分。初之公司都不把他当人，各种通告排满满当当，自从成团夜结束，他天都没休息过！”
池霁大惊：“这
久过去，天都没有？”
“没有。”祝久久摇头，“他每天休息时间可能只有六七个小时，其中还包括吃饭，在这短时间他还要抽空和联系。可是也有工作……经常刚好在忙，接不到他电话，们两个有时候连续好几天都只能打字聊天，话都说不上句”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些事情打破池霁认知。
毕竟，他身边每天都跟着陆长明这个大闲人。
“其实这破事大多数人都经历过，有些是没脑子粉丝，有些是为偷拍赚钱。这种行为直屡禁不止，只不过真发生交通事故不多。之前也被追尾过次，是个大学刚毕业粉丝，相机都没带，确实只是偶遇下意识想跟上来，寻思真追究起来话对他影响可能很大，这大事化小小事化这过去。”
池霁满目担忧：“为赚钱暂且不提，真是粉丝话怎可以给自己喜欢人造成这大麻烦……真是想不通。”
定好妆之后，陆长明靠
陆长明倒也讲述过自己之前通告比较多时候工作经历，池霁有通过个人想象力去脑补明星忙起来究竟有多忙，但在陆长明口中虽说日程安排很满，但根本没有这种天只休息六七个小时情况。
池霁认为以陆长明知名度和影响力，他忙起来工作频率可能是娱乐圈上限。
很明显，他陷入种思想误区。
陆长明看到池霁紧锁眉头不说话就大概猜测出来他心里在想什，闭上眼睛配合化妆师上眼影，开口道。
“国内很多经纪公司都是这样。粉丝热情有限，火没几个月流量人气就断崖下滑无人问津大有人在，所以只要旗下艺人旦身上有流量公司就会绞尽脑汁思考如何在最短时间内让收益最大化，不会考虑艺人本身累不累。而且这种公司都有个共同点，签约时候抽成特别高，所有收益到艺人手里半都不到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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