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并不是很解。”任澜说,“站在他视角,觉得他可能会更加心疼袁媛吧。”
池承霖冷笑:“他忍气吞声本事真是令震惊,本来以为他回国之后发现和袁媛玩到起之后会很失落呢,原来不过如此。”
任澜半跪在沙发边悉心按摩他小腿肌肉,随口聊道:“所以你设计这久就是为报复袁媛?”
“这个人可是向很记仇。”池承霖靠着枕头,笑意有些冰冷,“谁让她上学时候当着那多人面挤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还以为她多嫉恶如仇呢,原来本质上还是唯利是图,恋爱脑个,为给于焱拿代言低声下气请吃饭。”
任澜:“所以算是箭双雕,既成功报复她,还让池家遭受损失,成功气到你父亲。”
窗外时候,天色已是黄昏。
池承霖懒懒散散窝在沙发里,让任澜拿着羊毛开衫想往自己身上穿。
偏偏还极其不配合,靠在沙发上不肯坐起来,好不容易套上左边,右边又被脱掉,转而穿上右边,回头看左边又散开。
循环往复,池承霖乐在其中,似乎把这当成个游戏。
在这件事情上,任澜展现出充分耐心,无论池承霖脱掉几次都会面不改色重新穿,没有表露出任何不耐烦神色。
“是啊,厉害吧。”池承霖端起可可喝口,骄傲笑着,“只不过这件事情无论如何发展都想不到有什办法可以把池霁起拉下水,可惜,真是便宜他。”
任澜无可奈何叹口气:“你啊,恨人太多,这样自己不会很累吗。”
“不累啊,为什会累。”池承霖不解反问,“不允许给带来痛苦和折磨人过得比好,任何人都不行,他们必须知道陷在沼泽里面是什感觉,而且还要十倍百倍奉还,只有这样才满意,只有恨能支撑活下去。”
“那呢。”任澜忽然问他,“
随后还是池承霖自己懒得继续玩下去,乖乖躺着玩手机,让他给自己穿衣服。
他滑动着手指百无聊赖刷着微博,看着群情激奋网友越是声讨,就越是洋洋得意,自己战果十分满意。
“你看看这帮傻子,他们竟然还以为范思思很无辜。”池承霖捧着手机乐开花,笑喘不过气,“范思思怎可能不知道于焱已经结婚啊,这帮人被玩弄在股掌之间样子真是太好笑,被当枪使还以为自己是正义使者呢。”
任澜在饮水器前冲杯热可可摆在他手边,不置可否。
池承霖兴致勃勃说道:“你说那个傻白甜哥哥知道会怎样,他会不会真以为范思思是受害者,然后心疼睡不着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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