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陈暮接到个电话,是家里座机打来。
因为是夜晚,周围静悄悄,而听筒声音也不算太小,所以周晟言也能听得很清楚:“mommy,daddy睡着吗,已经收拾好行李,你赶快收拾。”
陈暮觉得莫名其妙:“为什要收拾行李。”
“们私奔呀。”
陈暮借着从窗外漏进来月色看眼周晟言表情:“们为什要私奔?”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咕嘟咕嘟把奶昔喝掉,嘴周围都是层白色浮末。
陈暮拿着卫生纸替他擦嘴,而后亲亲他冰冰凉,圆滚滚脸蛋儿:“乖,先上去玩儿,妈妈有话和爸爸说。”
肉团子把头摇得跟拨浪鼓样:“不,也要听。”
周晟言把他放到地上:“上去。”
他像只受惊小鹿,要哭不哭看着爸爸,而后委屈地上楼。
周晟言打开门,个肉墩墩身影就向他扑过来,他把肉团子捞起抱在怀里:“妈妈呢?”
这是全世界第二个喜欢往他怀里钻人。
肉团子趴在他身上,奶声奶气地问:“daddy你见到就问mommy在哪里,是不是更爱mommy。”
周晟言嘴角噙着丝笑意点头:“对。”
肉团子哼声:“也更爱妈妈。”
“以后少吃点儿,mommy你养得起。”
陈暮都能想像出他嘟着嘴表情,哭笑不得地说:“乖,别闹,不想明天被爸爸教训就上床睡觉。”
挂电话,陈暮给肉团子求情,在周晟言怀里蹭
陈暮没好气地说:“你以后不许欺负他。”
周晟言搂着她,低下头和她接吻,细细品尝着她蓝莓奶昔味唇,很久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没有。”
晚上深更半夜时候,周晟言要陈暮好几次。
周晟言亲眼看着陈暮经历十月怀胎之苦,不愿意她再遭受次,生下肉团子之后就去结扎。
所以结束以后那东西也直留在陈暮身体里,她小腹和腿间残留着他滑腻精液,疲倦地蜷缩在他怀里睡觉。
陈暮在厨房替肉团子打奶昔,端着杯子出来时候,看见他俩正在说悄悄话,她喝口快溢出来部分:“你们在说什?”
肉团子大声先发制人:“mommy,如果和爸爸分开住,你要和谁在起?”
空气沉默下。
陈暮干咳两声,然后把奶昔递给肉团子:“妈妈现在还在博士后流动站,工资不是很高,你每天吃得太多,可能不太养得起你。”
肉团子小肉手捧着妈妈奶昔,撇着嘴快哭出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以后不喝奶昔,每天也少吃点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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