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三也不知道全貌,就说这两句话,说人描述得云里雾里,听人也理解得似懂非懂。
陈暮没再回答他,琢磨不透就不琢磨,她站在花坛外面等着周晟言做完手术出来,心里估算着自己什时候之前到家才能收拾好行李,联系房东过来查房,找人接机,赶上回家机票。
因为买得太匆忙,只剩下头等舱,三万九,千万别耽误,她真是想家。
“谁运过来?”
“墨西哥,把老二老三明天从墨西哥叫回来?”程非淮问。
周晟言想起那个站在机场屋檐下,推着两个半人高行李箱,穿着绿色毛呢大衣陈暮。
她等着自己,也隔着雨新奇且期待张望着远处悉尼。
“让他们先待在墨西哥吧。”周晟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突然想推迟。
”
“没担心他,你别这叫,和他分手……”
老三挠挠头,带着陈暮走到私人医院门口花坛旁边对她说,“嫂子,你别怪老大,他把你逼走是因为他也没多少胜算,怕自己死你会难受。”
陈暮皱眉问,“什事胜算。”
“老大弟弟以前被人抓去之后用过量精神药物,后来太痛苦就z.sha,老大后来知道真正是谁做以后,就直计划着和那个人鱼死网破。动手前计划搁置半年,年后又直接取消。”
可能是觉得还没准备好,老二老三还没在墨西哥那边真正掌握稳定供应链,也可能是在生死念之间突然有些眷恋被她用期待眼光看着悉尼。
就这推迟。
后来周晟言带着陈暮去塔斯马尼亚,那是周晟屿最开始被牵扯入漩涡,失踪地方。
他告诉陈暮他放下些事,那时他放弃整个计划,也放下周晟屿死,不再赌上性命,而是继续与莱尔虚与委蛇,活下来陪着陈暮起生活。
他本来是想好好陪你起生活,暮暮。
“可那个人又打上你主意,老大怕百密疏护不住你,才重新部署。”
这场行动原本时间是陈暮来悉尼之后第四天。
周晟言去机场接完陈暮,回到赫斯特维尔区个正在营业酒吧门口,进去之后看到当时还是长头发程非淮,他问,“你弟弟心心念念那姑娘怎样?”
周晟言自己给自己倒杯酒,“比他自己画要好看些。”
“这批刚到货,纯度百分之三十,比那些越南人卖伪劣品不知道好哪儿去,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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