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误会。”顾霍川试图解释。
“误会能让女儿身上伤好起来吗?”那个人声音沉下去,火药味在空气里蔓延。
谢承说,“那要如何才能放他,你开个条件吧,多少钱都行。”
“钱?”老板冷笑,“留他条腿还是条手臂,选吧。”
周运听到这句话之后,眼里满是恐惧,求助看向来顾霍川行人。
在酒吧内不怎明亮光线下和密闭空间内,那群看起来身型壮硕,大花臂外国大汉注意到群亚洲人进来,齐刷刷看过来,视线里仿佛是带着刀子,让人无处遁形,空气里弥漫着紧张气氛。
群贵公子再怎见多识广也没遇见过这种阵势,大家呼吸都变得紧促起来,下意识把三个女孩子护在后面。
没想到事情这严重,顾霍川尽量让自己稍微冷静些,稍微走上前两步,礼貌对他们说,“请问兄弟这是犯什事,能先让他起来吗。”
周运看见他们到,想挣扎起来,却被压着他人狠狠往下压,斥喝声,“别动!”
他手臂翻折,显得很痛苦样子,哀嚎声,看得大家也很难受,顾霍川捏紧拳头。
看见酒吧里这群人第面就知道他们绝对不是什普通人。
国外有太多法律和制度无法触及危险地带,这些人不是他们能惹得起,所以要想保住周运,除道歉和赔钱,没有任何办法,叫警察都没用。
顾霍川说,“真非常抱歉,但是他确实也不是故意,您随便开个价,们把您女儿送到医院去,医药费全包,然后让他给您女儿道歉,您看行吗。”
而刚才,陈暮直站在男生们后面,所以老板并没有看到她,陈暮想又想,最后还是拿出手机给周晟言发条短信,“你现在在哪里呀。”
大约过三分钟,周晟言电话打过来,他说,“怎?”
这时候,吧台里走出来个四五十岁中年澳洲男人,应该是老板,胡子稀稀拉拉,在吧台古朴灯光映在他眼里,显得那双眼窝深陷眼睛格外锐利。他出来之后,那群大花臂全部都安静下来。
他打量这群亚洲人,然后说,“他伤女儿。”
看到老板之后,商明夏用手肘碰碰陈暮,欲言又止看陈暮眼,这个人是上次送她们奶昔那个Moonsea老板,不过当时他比现在和蔼多。
周运平时人也不坏,怎可能出来买个酒会伤到老板女儿?
“手上拿着箱酒……没看清旁边有个五六岁小姑娘……不小心把她踢倒……瓶酒砸在她身上。”周运声音发着抖,用中文断断续续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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