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脸凝重地点点头。
他看着魏时拿起些古钱,看似没有规律地摆在是周围草丛里面,再用块石头压住,做完这些之后,他才拿
看到魏宁,他也不说话,做个手势,两个人闷着头就往山里走。
树影重重,随风摇曳,窸窸窣窣,虫豸出没,有夜鸟在死寂夜空中发出凄厉叫声,偶尔,有蛇突然间从小径旁深草丛里窜出来,迅速地爬过去。
这般夜景,倒也没有吓着魏宁两个人,他们早就见惯。
魏时在前头带路,魏宁则紧随其后,两个人直爬到座山头上,这座山正好是那个山腹里有块阴湿地山。
魏时平时总是带着脸赖皮笑意脸,此时绷得死紧。
白脸色也有好转。
原来,做个好梦是这舒服,这幸福件事。
魏宁醒过来时候,天色还早,他洗漱好之后,就立刻往魏三婶家走去,那里事情也离不开他,像是采买东西,以及其他各种事项,那些管事人,都是直接找他,而不会去找魏三婶。
等把事情处理完,天很快就过去。
到第二天中午,魏时也终于从外面回来,他明显晚上都没睡,眼皮下有些发青,白皙脸上不知道在哪里碰到些灰,有些脏,他到这里就拉着魏宁出大门。
他点上个比寻常白纸灯笼更小些白纸灯笼,然后提着那个白纸灯笼,在山顶上,走来走去,确定几个方位,在最后那个方位上站住,那是片深可及腰草丛。
魏宁知道,就是这里,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砍刀,把那片草清理空,尽量把那个地方整得平实点。
等都准备好,魏时就让魏宁脱光上衣,打着赤膊,在他中指上系上根黑绳子,这也是有讲究,中指是人阳气最重地方,把它扎住,就能让人保住最后点阳气,不管出没出事,总还是有可能把人救回来。
不过,这次情况太凶险,魏时也没得把握这样做有没有用。
接着,魏时拿出枚古钱,让魏宁含在嘴里,“宁哥,要是听到喊你,你就赶紧把这枚古钱吐出来,刻也不要耽误。”
“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今晚上十二点就开始。”魏时声音有些嘶哑地说,“到时候,们就在桥边上会合。”
魏宁拍拍他肩,“记得,你先去睡个觉。”
魏时抹把脸,“赶天夜路,都没歇气,是有点累,走。”
到半夜,魏宁偷偷从床上爬起来,放轻动作,悄悄地开门,为这件事,他还专门穿双软底鞋,在五分钟之内,他就到那条桥边上。
魏时已经等在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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