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时晃晃手里木头小人,“这东西不对,这个咒术应该用李子树木头做才好,才咒得死人,这个是杏树木头,顶多能伤人,让人生个病,走段时间霉运,但是不会要人命。”
魏宁愣,“还有这说法?”
魏时在神龛前来回走来走去,“你没听说过这句话‘杏伤人,桃保人,李子树下埋死人’?魏三婶大概就是想找你朋友麻烦,倒没想过要他死。”
魏宁沉默起来,想起“它”刚才说话,原来是这个意思。
魏时看魏宁还在掐魏三婶人中,“宁哥,你先把魏三婶放下来,让她躺好,她是被咒给反
“砰——砰砰——”激烈地敲门声在沉寂夜晚响起来,魏宁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扶着墙走到大门处,打开门。
魏时立刻冲进来,抓住魏宁手臂,“宁哥,你没事吧,在外面就都把门敲破嗓子喊哑,屋里都没反应,急死,想好多办法都打不开门,那个罗盘跟中邪样,转得人眼发晕,就晓得里面肯定有古怪。”
从醒过来之后,魏宁就浑身无力,头痛欲裂,哪里经得住魏时这样地拉拉扯扯,他瞪魏时眼,有气无力地说,“草,你快放手,你再拉着,刚才没死现在也快死。”
魏时听,赶紧把手松开,小心地扶住他,“你没事吧,到底发生什事?这屋里好重阴气。”魏时皱紧眉头,往后退步,就站在打开大门口,再也不敢往屋里走。
“哪晓得,反正不是什好事。”魏宁没好气地搓着额头,“你进屋看看魏三婶,她倒在地上,怕她出什事。”
就算刚刚和“它”那说,其实魏宁心里还是担心魏三婶安危,不管怎说,她都是个可怜女人,再说,脑子也不清白,就算讲法律,也是个无法承担刑事责任。
魏时略犹豫,最后狠狠心,先在自己嘴里塞张符,手抓着把糯米,手拿着个木签子,跟探地雷工兵样,慢吞吞地往堂屋里走,边走边把糯米往地上扔,站在边魏宁很想告诉他,这糯米根本不顶用,但是想想,还是算,反正“它”应该已经走,没什大碍。
两个人走到堂屋中,魏三婶倒在地上,动不动,蓬乱花白头发盖住脸,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魏宁拖着脚步走过去,把她从地上半扶起来,手放在她鼻子下,还好,还有气。
魏时则把糯米收起来,走到神龛前,看到被魏宁烧得还剩下小半木头小人,拿起来看,皱紧眉头,“这个不太对。”
魏宁正掐着魏三婶人中,想把她弄醒,听到魏时话,动作停下来,“什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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