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看上去就过,到晚上,魏宁和晏华约好明天早起到镇上去,前几天修车铺人就打电话过来说车已经修好,就等人去取,到晚上,陈阳还有他那个同事也回来,四个年纪相仿大男人,就凑桌牌,在夏夜虫鸣蛙叫声里,倒也颇为热闹。
打到十二点,几个人还是意犹未尽,陈阳手气好,不肯散摊,拉着魏宁几个人,还要继续玩下去,魏宁输百多,想着到此为止,早点休息,明天还得早起。
几个人闹哄哄,都没注意到旁边晏华直都没说话,拿着牌,低着头,直抖个不停,抖着抖着,就跟发羊癫疯样,突然站起来,“啊——啊啊——有鬼啊——”狂叫起来,边叫边把脑壳往墙上砸,脸色发青,双眼发直,嘴歪眼斜,面部扭曲,口吐白沫,手脚抽搐,眼看着进气少出气多,人快不行。
魏宁、陈阳等人先是
家族,带过来家底倒也不少,流落到此地,占魏庄这块土地,安顿下来,建起来房子,在附近十里八乡地方也是少有比得上。
说到这里,作为魏家后人之,魏宁也难免有点唏嘘。
两个人边走边说,很快就到魏宁家门口,远远地就听到魏三婶声音,魏宁赶紧跑过去,魏妈妈看到魏宁,赶紧高声说,“三嫂子,阿宁回来,就说他出门接个朋友去,等会儿就回。”
魏三婶瘦骨伶仃手,抓住魏宁手臂,“阿宁啊,回家啊回家。”
在旁边魏妈妈听,脸色发黑,勉强按下心里火气,这自己儿子怎转眼就成别人家?还回家,笑死人不。魏妈妈没当场和魏三婶撕破脸,那是因为到底是同个庄子里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总有点香火情分,更重要,还是魏三婶本身脑子不清白,跟她说也说不清。
魏宁满脸苦笑,他小心地跟魏三婶说,“妈,还得陪着朋友耍耍呢,暂时不回去,今天就留在这边,您先回去啊。”
魏三婶眼睛瞪,上下打量晏华眼,目光阴毒。
魏宁赶紧侧过身,半挡在晏华前面,他怕魏三婶疯病突然发作,要是让没防备晏华受伤那就不好交代。
但是出乎魏宁意料,魏三婶看圈,脸色慢慢地和缓起来,“那就先回去,你和你朋友好好聚聚,到魏庄到处看看,魏庄啊,还是有地方看,有地方看——”边说,边神经兮兮地走开。
在旁边直当背景晏华,看事情过,刚开口打算问到底是怎回事,魏妈妈就打断他话,“她脑子有点不清白,把魏宁当自己儿子,来,晏华是吧,先进来坐,给你们倒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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