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她……还有你工作……你身体都全好吗?”
程嘉余仰起头,“……哥哥,为什会留在这里?”
两人面对面看着对方。程嘉余几乎急迫而期待地等着程砚回答,他心中有个妄念答案,恨不得哥哥能照着这个答案字句念出。两年前那场车祸后,无尽悔恨与痛苦淹没程嘉余,他从不试图探头呼吸。但枚隐秘种子却埋入程嘉余内心深处,就在哥哥扯开安全带扑过来那瞬间,黑暗与警报器尖啸中那堵肉身化作墙,挡下切要砸向他致命伤害。
人会对仅仅所谓“玩具”保护到这种程度吗?
程嘉余只思考过次这个问题,就将它扼杀。没有其他原因,只因无论答案是与非,他都无法承受。若会,他继续陷入绝望;若不会,他恨不得杀自己赎罪。
,抬手抹掉他脸上饼屑,“慢点吃。”
程嘉余见他不动,问,“哥哥不吃吗?”
“不吃。”程砚说着,起身上楼进他房间。程嘉余还以为哥哥暂时不饿,依旧只吃掉半份卷饼,把厨房简单收拾下,上二楼。
他推开门时愣下。地上摆着自己打开行李箱,哥哥将他桌上电脑、书和充电线这些收拾整齐,抽屉里所有证件也被齐拿出来,放进他行李箱。程砚有条不紊,将他所有重要文件和必需品整理出来,行李箱很快装满。
“哥哥。”程嘉余站在门口,茫然叫声程砚。
但现在哥哥好好地出现在他面前,被扼杀芽就在瞬间抽枝疯长。程嘉余上前步,执着地问程砚,“哥哥,你为什来找?”
“告诉。”程嘉余可怜地望着程砚,“说给听好吗?”
程砚静静站在原地,不冰冷,也不温柔,只是沉默。程嘉余苦苦等着他回答,忍不住抬手想牵住他手指,大门忽然被钥匙打开,阵寒风灌进。
周都气喘吁吁跑进家,与程嘉余对上视线,接着看到程嘉余身边程砚。
他停止喘气,手里书包掉在地上。房子里时无人说话,也无人动。寒风不断吹散房中暖气,程嘉余只穿着单薄毛衣,被风吹得身
程砚把他行李箱关上,提起来放好,说,“在你学校另边租间公寓,们坐车过去,十五分钟就到。”
他提起行李箱,经过程嘉余时揉揉他头发,温声说,“走吧。”
程砚就这样提着程嘉余行李箱下楼,程嘉余追在后面,脑子彻底乱,“哥哥,你在这里租房子?”
“你要住在这里吗?”程嘉余急急问,“你不回家去吗?”
程砚转过身,两人站在客厅中央。男人垂下眸,看着程嘉余,“你想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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