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慢慢吻向上，来到那片嘴唇。他撑在程嘉余耳边，呼吸重而亲密，气息笼罩着两人。程嘉余
嘴唇小而润泽，天生淡红可爱，带
点翘起唇珠。程砚盯着他嘴唇，他们距离很近，鼻尖碰着鼻尖，呼吸交缠如唇舌。
程砚目光对程嘉余来说仿佛是凌迟。
几秒停滞后，程砚陡然拉开距离站起身，他深深地喘息，沉默，面容隐没在夜阴影之下。他视线从程嘉余身上扯走，转身离开
房间。
凌迟最后刀把程嘉余心脏割碎。
程嘉余发起烧。他陷在黑暗被子里，意识像薄薄纸片被燃烧吞噬，昏昏沉沉，不知日月。他苍白皮肤泛出层病态红，浑身冒出汗来，呼吸微弱滚烫。
砚喂口，他就吃口，吃完后靠在床上，低头看着手腕上锁链。
程砚把碗放到边，开口时声音低柔：“嘉嘉，不想和哥哥说说话吗？”
程嘉余没有说话，也不看他。低头时长长睫毛盖下，落成静默羽翼。那双明亮琥珀色眼眸藏起来，连同所有情绪起掩入白色脆弱外壳之下。
不知第几天，卧室房门被股大力推开，程嘉余从梦中惊醒，看见他哥身西装革履走进来，随手扯领带扔在床上，靠近时阵酒气。
程砚很少让自己身上沾上酒气，更从不显出醉态。但他现在醉，连眼角都染着缕红，看上去有种惊心美。程嘉余无措抱着被子往床角靠，程砚却伸手抓住他，把他拽到自己面前。
他能感受到程砚把他从床上抱起来，叫他名字，大手抚上他脸，温热水混着药片流进口腔，程嘉余喉咙却疼痛紧闭，把药连着水全部吐出来。他神智朦胧不清，不愿吃药，也不愿程砚碰他，只不断喘息挣扎，要从程砚怀里出去。
锁链在床头振响。程嘉余终于累，半昏半醒中也意识到自己再怎
抗拒都无法逃跑，他
“嘉嘉，今天是哥哥生日。”程砚不顾程嘉余挣扎把人拖进怀里抱着，声音里熏着酒味低哑，“
生日礼物呢？”
程嘉余低头咬紧嘴唇，程砚就捏着他下巴强迫他抬头，深深吻他柔软头发，吻他眉间和睫毛，固执地问：“礼物呢？”
程嘉余不断想要躲开，却被紧抓着锁链束缚着无法挣脱，他推着程砚胸口偏过头，声音里含着绝望，“没有……没有！”
程砚扯过锁链把人按进床里，双眼通红盯着他，半晌却又神经质地缓和脸色，微微俯下身来亲他手指，“没关系。”
他反复低声说着没关系，温柔缱绻地在程嘉余脸上落下亲吻。程嘉余僵在被子里轻轻发抖，好像吻是利刃，在他皮肤上来回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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