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腰线收得风骚,一双腿显得极长,臀||部紧实饱满,越看越有味道。
“小野谦虚了,他可是我们水墨的台柱子,”邢谭顺势搭过任南野肩膀。
任南野想往后撤,却被揽回来。
“喝一杯再走,”刑谭拿过桌上的私货,替他斟满,“朋友送的红葡萄酒,92年产的,我那的最后一瓶了,尝尝。”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任南野入乡随俗的说了恭喜,抬杯一饮而尽。
魏局不在意地笑了两声,眼光却不停在任南野身上巡视。
刑谭转头,对着那不远处那高挑身影说让他过来敬杯酒。
任南野正与某个杂志社的责编相谈正欢,听见后他朝责编颔首:“抱歉,我去打个招呼。”
“哟,这是任主持吧?”魏局晃着酒杯,视线轻薄地扫过任南野,“光听声音我就觉得是个美人,本人还真是出众。”
某个娱乐行业公司的总经理也啧啧感叹,上前说:“我们公司最近有新人招收计划,那些个选秀来的模样也不错,不过跟任主持一比就差远了。”又说:“任主持对演戏有兴趣吗?有的话,我那刚好有个角色很适合你。”
既然邢台长都这么说了任南野不是忸怩的人,当场拿笔走上台子。
也不知道该说他眼光毒辣还是运气好,总之拍品被邢谭收入囊中。
拍卖结束,很多名流都端着香槟过来敬酒。
“邢台,恭喜啊,”秃顶大肚的男人与他碰杯:“一出手就拿了重彩。”
邢谭喝得脸色泛红,“说到底还是多亏我们小野慧眼识珠。”
“好酒要慢慢品,哪有你这种喝法,”刑谭沉声大笑,手掌忍不住下滑,拂过他的尾椎骨就到了屁|股上。
任南野动作一顿。
邢谭哈哈笑,玩笑道:“当着我的面挖人,不适合吧。”
任南野面无表情,听着几人胡侃,话题聊得歇了,他才举杯。
“一般主持而已,台里比我出色的多得是,”任南野手腕一转,用杯身与三人碰了碰,“领导过奖了。”
夜晚的灯光总要迷离几分,任南野的脸庞浸融在暖黄色的光影里,衬得似玉瓣细腻,侧脸轮廓流畅,与下颌角完美衔接,鼻尖上的那颗小黑痣最要命,见血封喉的杀招都在里头了。
他几乎不穿正装,平时不是白T黑裤就是运动服,换一身衣服就像换了筋骨,哪里都透露着雅致。
“邢台的新欢”秃顶男看了眼任南野笔直修长的双腿,笑道:“还不错。”
秃顶男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遍任南野,眼底露出坏,加了一句“极品。”
刑谭说:“魏局别惦记,这人是我的。”
秃顶男是审计局的副局长,两人麻将桌上认识的,算是臭味相投的麻友。
看样子,刑谭上了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