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起来！像什
样子！
楚稼君：老师你
老师：……
楚稼君连人带钱被老太太轰
出去，办公室门在背后重重甩上。
他站在门外呆
会儿，脑子里瞬间拉响,bao怒
耳鸣，血色浮上双眼。手伸进双肩背里，熟练握住里面枪托。
楚稼君准备踹门进去。他抬脚刹那，忽然想起今晚纪勇涛要带他去百乐歌舞厅跳舞。
早上还在教纪勇涛跳交谊舞。他教好多天，每次那人能跳几步时候，他就趁机踩纪勇涛脚。
楚稼君：……你说真？
小眼镜点头。要是楚稼君给钱，他可以帮忙去找个学长。
楚稼君心里冷笑，
还需要你帮忙找枪手吗。
找枪手就太容易，他自己来都行。
考试那天，楚稼君用五分钟乱涂涂完卷子。
用许飞身份继续走下去，早上玩闹会儿，然后上学，回到家和下班他起出去吃宵夜，周末和同学打个球……
楚稼君想，真是挺可爱念头，怎自己脑袋里还能冒出这种玩意儿来-
大学英语课在下周有个小考，老师出名严厉，如果小考不及格，连参加期末考资格都没有。
楚稼君不得不去几天学校。那个直收钱帮他签到点名写作业小眼镜围着他打转。
小眼镜：阿飞哥，那个老太婆是真糊弄不过去，不可能个人帮你写两份卷子，她点名都要个个叫起来点人数……
楚稼君很想去跳舞，他很想看看，纪勇涛跳得怎样。
所以，办公室里那个老太，要结得很干净，很干净。
下秒，办公室门被重重推开。办公桌后，老师惊讶抬头。
楚稼君冲向她，扑通声跪下来，眼泪汪汪：老师，求你让过吧！只要你让过，你想杀……想找什都可以给你！
楚稼君：妈病着，不想让妈知道没考好……
老太太收卷回办公室。其他老师午休去，办公室里就她个。
楚稼君笑着进去，把沓钱摆在她办公桌上。老师讶异抬眼，他拿出和枪贩子交涉气度：钱收下，许飞卷子挑出来。
楚稼君又放沓钱上去：你给他批多少分，今天桌上就能放多少沓钱。
老太太看“许飞”卷子，然后放下：就五分，选择题蒙对五个。
楚稼君：五分及格吗？
楚稼君：那怎办？
楚稼君在道上真找不到个懂英语，他那边世界里，能连贯读出26个字母都算是高级国际人才，高中文凭已经可以睥睨江湖。
小眼镜：找枪手。
楚稼君愣住，他没想到个大学生会说这样狠辣利落话。
小眼镜：找个没人认识枪手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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