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昨日与圭风交手所受重伤,为何要费力隐瞒?”
“……看来是瞒得不够好。”
被当场戳破,时崤虽还挂着笑,也难免带上些许挫败,他紧紧抱着仙君双臂,“阿浮是如何知晓?”
也不知过多久之后,浮泽才从快感中惊醒,倚靠在鬼王怀抱中睁开双眼,身下仍旧插着对方性器,冰冰凉凉鬼精被堵在肚子里,涨得小腹发麻发酸。
好在只是凉,没有先前好几次被鬼精中夹带鬼气操控感觉。
他想撑起身子,奈何环在后背双臂先步察觉,重新把他按回怀中:“就这样让抱抱。”
头顶上,时崤声音低低,异常平静。
浮泽表情有些欲言又止,但竟当真听话不再动弹。
抽噎。
或许这是他们之间最温和次,虽然激烈,却从头到尾都没有点粗,bao,唯有爱意与情欲流淌。时崤侧过头,极轻极虔诚地在仙君额头发落下吻,没叫对方有所察觉。
海潮在涨,快感也层层积攒。
到满,浮泽痉挛着收紧穴道,上半身绷紧后仰,哭叫声戛然而止,伴着个海浪打上沙石哗啦声,性器跳跳地射出白浊。
时崤配合地停下动作,让他慢慢平缓高潮余韵。
又过好会儿,起风,时崤捡起自己外袍裹在怀中仙君身上,替他细细掖好缝隙,就听对方突然开口,声音有些闷,尚还带着半点沙哑:“你是不是,在出海之前就已经负伤?”
时崤意外地动作顿。
随即笑笑,放松身子,抱着浮泽懒懒靠上身后树干:“那不过是小伤。”
“时崤,不是没有什都不知道书生。”浮泽摇摇头,出奇地心平气和。
“阿浮……”
月光映照下,仙君身体白得剔透,半开半阖眼皮掩去瞳中迷茫神色,平添股柔和而朦胧美,看起来格外圣洁;偏偏身白衣半解半褪,眼角、双唇与乳尖都红得媚艳,大敞双腿间尽是湿滑片,穴口战战兢兢地含着雄性阳具,又仿佛天底下最*荡妓子。
高潮带来短暂失神中,大抵是含得太辛苦,他凭着本能去摸腿间交合处,细细白白漂亮指尖触及时崤卡在穴口卵蛋,就皱起眉头,嘴角挂上抹委屈:“时崤……”
他从未这样唤过鬼王。
嗓音中尚还带着哭腔与沙哑,因为身体绵软而不自觉拉长尾音,说出来又像撒娇又似乞求,直接唤得时崤周身鬼气疯狂外泄沸腾,不顾他高潮后极度敏感,按着他腿发疯似地操,操到浮泽叫都叫不出来,身前性器又颤颤巍巍地吐出半口余精,才埋在最深处出精。
有好阵子,岛上陷入完全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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