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却突然翻身,将怀中身体压倒在褥子上!
因为姿势的变化,他放开了对浮泽的牵制,一手护住仙君的头,一手撑在褥子上,性器便隔着衣物直挺挺地蹭到对方小腹,留下一道暗色水痕。
浮泽的手早已酸得没了力气,一时间收不回来,还软绵绵地搭在那里。身体下意识想要瑟缩,却又被冰冷的鬼躯牢牢镇压了下
只有圭风被震醒了,从栏杆缝隙中伸出手来拨弄囚笼上的锁链,金属与金属相互牵动,发出并不规律的叮当碰撞声,不断向外间提醒着里间还有这第三者的存在。
浮泽抖得越来越厉害,身上衣物分明还包得严实,却有一种被扒光展示在外人面前的羞耻感。
他被吓坏了,出于本能地往时崤怀中钻,用脸颊贴上那鼓囊的肌肉,想要从中寻得些许庇护。
却不知所谓庇护者远比自己还要狼狈上许多。
时崤一身黑衣已经散开到几近赤裸,手臂肌肉崩得死紧,腹下性器流湿了一片衣物,却还是憋到发紫狰狞。仙君手心的抚慰终究只是杯水车薪,始终得不到满足的他喘着气、皱着眉,额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汗珠。
是熟悉。
但也伴随着不堪与恐惧。
咕啾、咕啾、咕啾——
紧密贴合在一起的两句身体之间,一时只有极轻的黏滑水声不断重复。
弄了好久,侵犯者才答了方才的质问:“我说的是,仙君把手给我,我就不再做其他的。”
他不在意那一墙之隔的痴傻圭风,但既给出承诺在先,就必须要调动出最大的自制力,来忍住将怀中温热柔软躯体扒光的冲动。
他的阿浮已经够害怕了。
“疼……”弄得太猛了,浮泽终于忍不住发出闷闷的哀求。
时崤额角上的青筋跳了又跳,咬紧牙关,再一次压下阴暗的念想。
他轻轻在仙君鼻梁上落下一吻:“乖些,乖些,马上就好了。”
“是仙君身上太香了,才会勾得这儿忍不住。”时崤抬起头,脸上尽是情欲与兽性,手上又快了一分,动作间,领口逐渐松散开来,露出一大片没有血色的结实肌肉。
情欲之中,他浑身都充满了那种收也收不住强势气场,冰冷无情地征伐侵略一切,即便已经刻意忍耐过,却似乎没什么效果。浮泽惊恐地闭紧了双眼,恍惚中,好似回到了噩梦中的衣柜,四肢逐渐脱力,只余下无用的颤抖。
时崤喜欢极了他这样胆小软糯的模样,但又心疼。双腿间性器突突跳动,另一只手还是温柔地将他抱紧了些,亲上那双颤动的眼皮。
“阿浮别怕,我不碰你,嗯哼……摸摸,帮我就好了。”
马车独自停靠在某棵野树之下,月光稀疏,从外头很难发现马车布帘上的绳穗在微弱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