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崤手圈住宴江小腹把人扶稳,另手握住他汗津津手按回床榻,俯身,贴上宴江耳边:“怎?都这个样子,还想去见客?”
压上人类赤裸背同时,也让性器探得更深,动动胯,有意叫龟头磨上某处软肉。
“不、不是……啊!”怀中人便发出急促哭腔,脚趾蜷缩,腰身不受控制地拱起,向侵犯者自投罗网。
那后穴与这副身体主人样胆小窝囊,只需稍稍强势些,就会乖乖地放软,任由时崤为所欲为,即便弄狠,也只会缠上来讨好求饶。他满意得很,在人类肩颈处留下枚粉红吻痕,“阿浮要是实在想见,那便请他进来,如何?”
以鬼王性子,这种离谱事情未必做不出来。
【“阿浮要是实在想见,那便请他进来,如何?”】
匆忙别过,蔡立德再次来访已是两日之后。两夜无眠让他眼下挂上淡淡青黑,但脸上表情却是是先前没有轻快,手中捧两卷古籍孤本,腰间挂着佩饰也随着走动左左右右地晃动。
是个好天气,薄薄云点缀在天际,阳光把平野照得览无余。年轻男子轻轻敲响村尾最不起眼破草屋屋门,怀着满腔期盼,眼神也亮晶晶。
“浮生,来寻你。”他笑着,语气温和。
可惜他所有期盼注定无人赴约。
宴江瞬间就被吓得欲望尽退、疯狂摇头:“不、不要!不要!”生怕自己有半点犹豫,蔡立德就会被请进屋内,目睹自己这副腌臜模样,
他挣扎着想要扭头,却被鬼王按着后脑勺强硬地压进枕头里,背后重量离开,随后,便是
此时此刻,这间门窗紧闭屋子里,正是片激烈春光。昏暗光线透过半透明纱幔,隐约可见屋子主人正被鬼府之王牢牢压在身下,长发披散,衣裳半褪,被子被遗忘在床尾角落,混乱地卷成团。
热汗顺着大腿后侧肌肉滑下,聚在膝窝处,又被规律力度撞散开来,渗进身下床褥中,晕出圈暗色。即便极力克制,还是能听见闷闷压抑哭声,间或夹上几声软绵而短促呻吟,将狭小卧房填上旖旎。
除此之外,就是有些模糊水声,听起来并不清亮,反而黏糊发腻。
小腹阵涨麻,体内泛起强烈而怪异感觉,宴江咬住下唇低声呜咽。实在受不,背过手想去推开身后躯体,膝盖颤颤巍巍地跪不太住:“大人放过吧……呜呜……”求饶也是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生怕被来访客人发觉什异样。
敲门声还在断断续续地坚持,传进屋内已经不大明朗,他止不住地哆嗦,肌肉便随之缩紧,咬得入侵者不得不暂且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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