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吓大跳,手中握着书卷啪地下掉在地上。
宴江手忙脚乱地捡起来。
“啊,林兄……不好意思,刚刚没听见。”干巴巴地陪笑。
林小哥儿自然不是这等小气之人,却有意做出脸恨铁不成钢表情,用力地摇摇头。
“都啥时候,先别顾着看你那些书。”他把将宴江手中书卷夺过,搁在桌面上,“你哥今天出门可是特地没带上中午干粮,待会儿家里铁定会让妹儿来送。”
对方似乎很喜欢他体温,摸够,睡觉也要将他团抱在怀里,。
他只能颤抖着靠在对方怀里,心如死灰地感受着这切,感受自己皮肤大面积接触鬼王身体。
时崤从来没有再进步意思。
但越是如此,宴江心却只会越提越高,惶惶不可终日。
他也是个正常男儿,被紧紧禁锢在鬼王怀中时候,能够清楚地知道那抵着自己大腿硬物是什东西,也知道这代表什。
【他要逃。】
这场雨将人困在屋中整整三天。
到第四天,终于放晴,宴江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家门。
这个世间还有许多比死亡更可怕东西,就像游侠口中,毒要比刀刃更厉害,因为前者总以种悄无声息方式,从内部将敌人摧毁。
三天内,宴将切身体会到这点。
“什?”书生愣愣。
“们说好啊!待会儿喊你俩认识认识,你可得机灵点!”
宴江这才忆起前些天两人说过话。这几
时崤可是鬼府之王,若是他想,又有什忍耐理由?
只是想想,宴江已经慌得要命。
到集市,就连几个多日不见临近摊主也忘打声招呼,坐在自己小破字画摊后面,目光虚无缥缈地在街道上游移,脑子里不断胡思乱想。
会儿想宴家先祖事情,会儿想自己之前逃到胡三乡经历,前秒还在回忆父亲临终嘱咐,下秒,鬼王湿冷舌头刮过耳廓触感却骤然浮现在眼前。
想得太入神,没瞧见林小哥儿又来串摊,对方冷不丁地拍他肩:“小江儿,想什呢?喊你好几声都不带动。”
——但其实鬼王并没有做出什实质性行为。
与过去个多月来样,他依然将大部分时间都运气疗伤上,只有每夜睡前,才会半拖半抱地将宴江弄到床上去,或亲或摸,好生温存番。
准确来说,是鬼王单方面温存。
宴江无论如何都无法适应,可这种时候他不再是自己,而是属于鬼王私有收藏。
时崤不允许他有任何反抗或拒绝,只消抹鬼气,他就必须张开嘴巴接受过深舌吻、软下身体任由冰冷大手寸寸在他皮肤上巡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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