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要上高速,许驼再次将车停下。
“到底出什事?们不管他?”
但当从车顶下来后,这个念头也烟消云散。
有天,他们离开很久。个人在车里待很久都没等到他们。
心里不禁想到那个结果——们在路边吃饭,小店电视里也放着关于他们新闻。如果单单从面容来看话并没有什大风险,他们用牙套与鼻内撑改变口型与脸型。
但如果再不往北方走,南方搜捕网会越收越密。
就在几乎以为他们被抓时候,许驼回来。但回来只有许驼。
命运随机安排不幸与幸运落在头顶。
“到现在还很不喜欢打火机。小时候,打火机还不像现在这样不值钱,在便利店块钱随便买。”他把玩着指间火柴盒,“记得那个男人有个大红色打火机。收养和严哥男人——姑且叫他养父好,这个男人收养很多小孩,在城乡之间有套很老小院子与排屋。某个圈子人知道要怎找他,怎对暗号,怎让他挑选对胃口孩子。‘红色打火机’喜欢挑,如果他办事前打两下火说明心情不错,打三下火就说明要倒霉。”
那时候他依赖许驼保护。后来依赖夏墨保护。再后来,他以为新生活被搭建起来,自己从此就是那个光鲜亮丽歌手。
“……还是只能跟着他起逃啊。”他苦笑,“好像个废物……昨晚居然还在想老师,在想是不是放他走会更好。”
“不会。”说。
“怎?你们找到那个人吗?”问。因为他言不发。
他在车上抽支烟,像在为某件事陷入巨大举棋不定中。
“阿杰呢?”
没见到阿杰。
过会儿,许驼熄烟。他将车开向出城道路,神色看着呆呆。要是从前说不定会觉得好玩,拍照留点黑历史。可现在看见他这个表情,就说明是出事。
他没再说夏墨,熄烟,哼着歌走向车。听见他嘀咕,“要不然边逃跑边发新歌吧?”
目地是座小县城。这里和大城市就像隔着道二十年时光河流,小卖部里放着热辣辣情歌,放学孩子们像群鸟般,骑着自行车掠过马路。
豪车和这里格格不入,许驼不止说遍要换车,但阿杰对车有种迷之执着。
尽管现在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天天给车做养护,蒂芙尼蓝车身上满是淤泥和划痕。觉得这样更可疑。所以他们去找人,借旁边店铺水管把车洗。
这座城市并没有那在意外来者。躺在车顶看着灰蒙蒙天,甚至萌生出种念头——不要去北方,就藏在这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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