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阑把东西放在桌上,疑惑道:“什?”
同事笑笑:“你看起来春风得意啊,”他耐心解释,“前段日子你简直失魂落魄……不,换个正常点词,魂不守舍,气色要有多差有多差,现在简直换个人。遇到什好事啦?”
原来是说这个。可是魂不守舍有比失魂落魄正常到哪里去吗?陈冬阑说:“要搬家。”
同事瞪眼:“你不是才租那个房子吗?”
陈冬阑点点头:“那边还是会租到期,只是有朋友搬新家,邀请起住。”
现在时间四点多,但天亮以后就是周日,所以能回去补觉。陈冬阑也不敢说什自己搭出租车回家话,等着袁渊安排。
两人提着药回到车里,陈冬阑不问他们要去哪,袁渊也认真开车没说话。过几分钟,陈冬阑发现他们路是去合租屋。
他刚想问,就听袁渊说:“在搬到新房子住之前,你还是搬回来吧。”
陈冬阑偏头,看袁渊侧脸。
刚好到红灯,车子停下,袁渊也看过来。
袁渊没理他。
大半夜医院里没有多少人,吊水休息室里就只有他们。电视在播,但是都是夜间广告,两个人都不说话,就这盯着广告看。
陈冬阑也不敢找袁渊搭话,等电视里女主播第五次向他介绍瘦身茶神奇功效时,陈冬阑转头去看袁渊,才发现他睡着。
陈冬阑轻手轻脚站起来,推着点滴架去护士台,问值班护士要床薄毯子,回来后,艰难地用手盖在袁渊身上。
陈冬阑觉得自己是个贪心人。以前,逢年过节他会许愿,保佑袁渊身体健康,无病无灾。但是现在,他希望自己也能这样,如果他也过得顺遂,袁渊就不会为他这糟糕朋友担心。
同事其实没搞懂这到
深夜,路灯斜照,模糊袁渊面部轮廓,显得格外温柔。
“好!”陈冬阑重重点头,心尖发麻。
星期,陈冬阑已经不烧,感冒没好全,但并不影响上班。
走进办公室,同事就叫住他。
“你遇到什好事?”
他望着袁渊入神,点滴什时候滴完也不知道,感到手上有点疼,才发现血液回流。
找护士拔完针头,袁渊还在睡。陈冬阑不太想这快叫醒他,但医院椅子并不舒服,睡久可能会肩背疼,所以还是将他叫醒。
袁渊睡得浅,睁开眼睛:“滴完?”说完才发现身上毯子,露出受不表情:“身上衣服穿得严严实实,你就件睡衣加外套,怎把毯子给?”
陈冬阑觉得这有点不好解释,就随口说:“也有,只是先还给护士。”
袁渊重重舒口气,也不知道信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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