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
“因为
发现自己喜欢上你
，”他自嘲似
说，“当时在想，‘就这种游戏人间神经病，明明应该把所有人当成傻逼看待，为什最傻逼人竟然是’。”
“哦，”傅予寒看着他，“‘喜欢上’等于‘傻逼’？”
“动感情都是傻逼，”闻煜笑道，“但是认，傅哥，就是
个庸俗人。”
“……”
闻煜张张嘴：“那还……真巧啊。”
“嗯。”傅予寒浅浅地笑起来，“可能是缘分吧。”
十岁那年，他们全都失去家。
两人生日只差半年多，差不多是同年。
“那也挺好，”闻煜垂下眼，看着那本相册，“虽然……不是什开心事，但是也许……这说明冥冥之中们活该在起。”
第二页上插着两张照片，看背景和人物大概是同天在个地方先后拍摄，左下角用娟秀字迹写行备注——“傅予寒出生100天”。
照片上有个小婴儿，比第页上那张小太多，圆滚滚脸看不太出男女，圆溜溜眼睛瞪着，说是小姑娘也有人信。
只是照片内容却不怎“少女”——
第张，小婴儿趴在台子上，全身光溜溜，藕段似小肥胳膊朝前伸着，像是要和拍摄人玩。
第二张，小婴儿站着，漂亮脸上不知为何糊上黑乎乎墨汁，脸哭丧。
“你自己傻逼别带上。”傅予寒脸事不关己，“还觉得喜欢上闻煜是件特别机智事情呢，你看看们学神，既英俊又聪明，随随便便就捞回来个状元，多给们老傅家长脸——”
“嗯，”傅予寒笑着看他，“谁说不是呢。”
“只可惜没有相册，不能给你看。”
“算，没事。”傅予寒想想说，“已经见过你喝多样子，应该够丢人，勉强算们扯平。”
闻煜：“……”
“你知道那天为什喝七……啊不，六瓶吗？”闻煜忽然乐。
两张照片都是名副其实□□，第二张重点部位挂块巨大假树叶，又丧又搞笑。
照片本身挺正常，但联想到傅予寒那副常年挂在脸上有如实质“生人勿近”，搞笑感简直可以乘以2。
后面照片延续这种风格，有小宝宝玩水，小宝宝吹生日蜡烛，小朋友写作业等等，好些都是张笑张哭；很有趣，只是不长，闻煜很快就翻到头。
“后面没有吗？”他看完后抬头问。
“上大班以后他们就经常吵架。”傅予寒垂着眼整理东西，边整边轻描淡写地说，“吵架时候没人带玩，后来……他们就分开。”他长睫轻颤，“差不多是……十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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