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下素质
“……”闻煜被他气笑
。
不过就是提议下“内部消化”，前两天还明显对他态度好转
人又开始全方位地跟他撇清关系。闻煜说不出自己是个什
感觉，但确实不太高兴。
至于这里面有几分是气傅予寒又有几分在气自己他也说不明白。
他收回视线，认真地听赵老师讲课。
他不确定傅予寒有没有拿雨伞走，他忘记确认。
还在上课，这会儿站起来摸人额头好像太嚣张些，闻煜想想，伸手朝傅予寒撑在桌面上右手摸过去——
入手冰凉。
傅予寒眸子倏地睁开，把手抽出来，冷淡地瞥闻煜
眼。
他反手拿起桌上铅笔在卷子空白处龙飞凤舞地写下几个字。
而且好死不死，今天第个走进教室是物理课赵老师。
赵老师是位对学生很严格中年女性，在她课上就算是自,bao自弃差生也不被容许睡觉。上课铃刚打没过五分钟，趴在桌上傅予寒就被她叫起来。
“第道选择题你来说下解题思路。”
傅予寒垂着眼，看着题目发呆。
赵老师等分钟，接着清清嗓子说：“答不出来就站着……既然不会，查漏补缺时候为什不好好听？闻煜，你来说说看。”
亮脖颈整截露出来。
他伸手推推他。
傅予寒睁开眼，抬头。
“你剪头发？”闻煜问。
傅予寒点点头，没说话，又趴下去。
傅予寒重新闭上眼睛。
这个角落里短暂和平直持续到下课铃声响——
赵老师前脚刚走，闻煜后脚站起来，拽着傅予寒胳膊往外走。
“干嘛？”傅予寒嗓子都哑，虽然努力把胳膊往回拽，但着实没什力气，“不是说流氓没什好耍吗？”
他脚步虚浮，走时候撞到凳腿，椅子又撞上课桌，发出连串巨响。刚下课，班里人还在忙着订正试卷，尚未开始
干嘛你？
闻煜视线上扬，和他对视。
傅予寒继续写。
昨天才失恋
摸谁手呢
“……哦。”闻煜站起来。
个选择题而已，对他而言基础到不能再基础，要回答这个问题很容易。闻煜很快说完坐下，往傅予寒那儿看眼，只见这个人垂着头，双眼是闭上。
他脸上浮着层粉，看上去特别红润，反而很不正常。
看着像是病。
想到这里，闻煜突然意识到，昨天傅予寒走时候，天还在下雨。
“这困？”闻煜奇道，“昨晚几点睡？”
傅予寒闷着头，伸手比个九。
9点？
晚上9点要是睡到早上，哪怕5点起也有实打实八个小时，傅予寒怎还能犯困？
闻煜很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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