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里?
闻煜轻轻笑起来:“干什,以为耍流氓吗?你不同意可以慢慢追,或者再去寻觅个新对象,流氓有什好耍。”
他要想耍流氓,就凭这张脸,想被他耍流氓人能从他家排队到三中门口。
“你应该谢谢。”他点点傅予寒肩膀,“不然你不住这里又不能回家还想去哪里住?”
“不是不能回家,回家也就吵几句……”傅予寒没好气地说着。
傅予寒眯缝着眼,蹙眉:“好像是你叫来……?”
他话音卡在嗓子里。
因为闻煜伸手捏住他下巴,强迫他抬头。
“是有计划……”闻煜低声说,“今晚你答应,留你在这里住;你不答应,关你在这里住。”
傅予寒:“……”
忘记。就是本末倒置。”傅予寒闭下眼,再睁开,“没把自己真心掏出来过人体会不到那种快乐,不知道该说你懦弱还是可怜。”
“……”
“要是有你文采,作文还能再高个三五分。”闻煜低头轻笑,不知道在想什。他没接这句话茬,反而问:“你是不是撑不住?”
“还好。”
说是这说,但傅予寒眼皮已经快要合上。
酒后劲早就上来,头又胀又疼,闻煜奇奇怪怪态度他懒得多琢磨。该说话应该都说,傅予寒觉得自己态度挺明确,他还是想回去,至少不能待在这里。
对不准备下手人保持界线,跟不准备接受人撇清关系。
这是他原则。
……原本是这样没错。
然而下秒,傅予寒听到闻煜声线忽然压低,很轻很轻地
“头很痛,”傅予寒有点不耐烦,“你不要逼跟你打——”
“架”字没说出口,闻煜先步打断他:“你只有个选择,就是去冲个澡,因为不太喜欢有人不洗澡就上床——上次是个意外——洗完澡你就进房间里去睡。”他顿顿,在傅予寒真拳挥过来之前又补上最后半句,“放心,去隔壁睡。”
隔壁?
傅予寒愣愣,被酒精麻痹过有点混沌大脑反应几秒钟,才意识到这个“隔壁”应该不是指隔壁那户人家。
他视线瞥扫过那扇紧锁房门。
“那去洗个澡,先睡觉吧。”
“不去……现在住你家算个什意思,宁愿去马路上睡。”傅予寒含混地说着,摸着身后沙发靠背慢慢站起来,“你要说话说完?那走。”
他说着就往外走。
脚步看起来很稳,却是个纸老虎,闻煜轻轻推,他就个踉跄摔回沙发上。
“想走你问过吗?这里又不是旅馆,还让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闻煜挑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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