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六晚上啊!”杨帆特意挑晚上11点这种大家都肯定下课时间给他打来电话,“在‘花容宴’订桌,吃个饭咱们去唱歌。高三时间紧,就办得简单点。”
傅予寒没什不行:“嗯,几点?”
“6点半到!早点吃完早点去玩,晚上早点回家,不耽误写作业。”杨帆嘿嘿笑,“成年礼,订个超大号蛋糕,长得特别酷,你肯定喜欢。”
“说得好像是为买样。”傅予寒话音里不自觉地染上些许笑意,“周六有课啊,6点半可能不行……7点?”
“反正你也要吃啊。”杨帆奇道,“什课?”
傅予寒想很多。
车直向前开着,停停走走,路过闻煜家附近时候,傅予寒在逐渐降临夜幕中看到那个小区风格独特建筑所露出来角。
他忽然意识到,这份很不错工作好像还得感谢闻煜。
……究竟是从什时候起他竟然会忘记跟闻煜客气呢。
他似乎也想不起来-
去,长睫投下阴影让傅予寒看上去有几分孤单。
果然是这样。
之所以当初没再追着傅学成要钱,就是猜到会这样。
1500就想干涉他决定,还不如何燕周给200,至少她不会管傅予寒几点回家——哦,除夜不归宿。
他直觉得他爸有点想当然,喜欢用自己想法套在别人身上。如果把这种想当然细细剖析开,就能从中品出几分隐约傲慢。
“美术课。哦,忘记跟你说,不是打算考艺术生?最近找个师大老师在特训。”
“教得怎样啊?”
“觉得挺有用。”
“那就好。”杨
傅予寒很快联系到那个师大美术老师,过上每周上课次,剩下时间去四哥那里蹭地方画画生活。
人在专注于某件事情时候,时间就会过得飞快。中途傅予寒向闻煜打听过两次雍容事,次闻煜告诉他人在拘留所里,次闻煜没回答,只说到时候他就知道。
后来傅予寒就没再问,主要是他真有点忙。
不过,再忙他也不会忘记要给杨帆准备生日礼物。
十月除有国庆长假,对傅予寒来说最重要意义,就是杨帆要过生日。
比如说厢情愿地让他和周向言以兄弟身份相处。
……处个屁,说白那就是个陌生人。别说他,周向言但凡正常点也会觉得这样别扭。
这种时候,傅予寒就觉得四哥对他真挺不错,给他找活半个月就能凑出千多,勉强够他学画开销。
最重要是这样自由,不会有人跑出来数落他学画不好不对。
前人说得有道理,经济独立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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