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得不能更彻底。
“你俩,看戏?”钱凯乐冷笑
又往前走几步,傅予寒看见钱凯乐,以及他嘴里叼着那根刚点燃烟,那眯眼歪嘴样子活像个流氓。
徐倩怡皱着眉走到廊下,离钱凯乐老远;闻煜单手插兜,背靠在木柱上,就像那天在实验室三楼偷听傅予寒挨训时样。
他本来垂着头在玩手机,听到脚步声,头便抬起来,自然而然勾出笑容:“来啦。”
徐倩怡眉头松,有点意外:“你喊他来?”
“嗯。”
闻煜位置共享始终开着,没挪过地方,傅予寒走到书画市场附近,拐进条更为僻静小巷。
这是市场背面,巷子里没别人走,反而堆很多杂物。傅予寒刚走进巷口就听见人声。
“你是不是为他?”
“说几遍,不是不是不是。”
“那是因为傅予寒?”
傅予寒个伤员想快也快不起来。
路过主席台时候,他把手机收起来,往体育场侧门走。那门是扇浅灰色铁门,门边坐着个学生处老师,姓李。
李老师看见他就乐:“又是你,运动会你也溜号?”
傅予寒把医务室开出门条递给他:“拉伤,去检查。”
“得家长来接啊。”李老师皱眉。
“喊来干嘛?”
“看戏啊。”闻煜冲傅予寒招招手,“来,黄金vip位。”
“……”傅予寒走过去,“你家黄金vip位连个椅子都没有?”
两个人态度熟稔又自然,看上去完全不像外面传得那不合,惨遭无视钱凯乐只觉股无名火起——
如果说他俩为争徐倩怡约架这事是□□,那那天中午两人联手威胁他就是引线,而此时此刻无视则是点火动作。
傅予寒脚步顿。
万万没想到还能听到自己名字,他停顿片刻,继续往前走。
那群人站在堆杂物背后。
“臆想症是病,得治。追谁是事,跟对方没关系好吗?就是不喜欢你,无论有没有其他人都不喜欢你啊!”
徐倩怡番话说完,对面不吭声,时间空气安静得连麻雀鸣叫都变得分外清晰,傅予寒忽然听到“咔”声。
“哪来家长。”傅予寒独来独往在老师那边都挂名。
李老师叹口气:“路上小心,检查完早点回来。”
他给傅予寒开锁。
体育场门外就连着车水马龙城市主干道,左边连着条通向后方市场小路。
那是个书画市场,兼卖文房四宝,建筑做得古色古香,连沿街民居都连带着做旧,路走过去随处可见传统建筑特有飞檐。不知道是不是气氛使然,这条路上梧桐树都比别处多分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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