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亦舟目光往下，在他小腹那停留
秒又移开。往座椅上靠，看着前方说：“
知道。”
孟亦舟拒绝他笨拙
勾引，这次次后退像逗弄也像小小惩罚。沈晚欲只好握紧方向盘，独自平复着澎湃色心，最好时机还没到，那就再等等，反正无论以任何名义陪在孟亦舟身旁，他都甘之如饴。
车里放着音乐，孟亦舟被沈晚欲牵着只手，他坐在副驾驶望着窗外逐渐降临暮色没再说话，沈晚欲转过头看他眼，把暖气调高。
直到车子驶下高架桥，孟亦舟越发觉
那头轻轻地嗯声，没说别，却能听出来尾音里含着压抑雀跃。
“在你楼下，你打开窗户就能看到。”
没会儿，那扇墨绿色窗帘朝两边拉开，孟亦舟手举着手机，手搭上围栏，垂下眼睛。
橘红夕阳褪去，晨昏交替。
两束目光上下在半空中撞上，碎地相思。
于是他又爽朗笑，话锋转，“不过既然入你眼，也算缘分。可以破例。”
提到喉咙那口气下就落下来，沈晚欲笑，感激地说：“那真是多谢。”
“不客气，”男人让女士将戒指包起来，“这每件珠宝都是设计师艺术表达，能遇到懂得欣赏人是美事。慢慢看。”
两人交换名片，那男人便离开。沈晚欲低下头，名片底部印着——方闻川。
他抬头看男人离去方向，脑子里蹦出个荒谬想法，那男人身上多多少少有点孟亦舟影子，也可能是有钱人家出身小孩都自带矜贵，连头发丝都充满自信。
沈晚欲从千山万水之外柏林落地，他似出趟远门，但这次他不再是旅人，而是归客。
“正好六点半，”沈晚欲懒懒地倚在车门上，看下手表，仰高下巴冲他笑，“请你吃晚饭。”
孟亦舟眉眼温柔，他凝望着楼下那抹颀长身影，嘴角很轻弯下：“好啊。”
七八天没见实在是很想孟亦舟，人才坐进副驾驶，沈晚欲就压过来，把吻落在孟亦舟鼻尖上，又顺着往下去亲吻他嘴唇，跟品尝美食似，每道沟壑，每条纹路都仔细舔、舐。
“太想你，”沈晚欲胸膛起伏，他眼睛亮亮，把拍到柏林下雪那天跟他说过话又说遍。
沈晚欲愈发想念孟亦舟。
—
回程飞机在翌日下午落地利海，沈晚欲拖着行李箱，路跑到停车场，他车开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快，恨不得下秒就飞奔到孟亦舟面前。
去趟晚间超市，赶到南苑楼，六楼那间公寓窗帘里透出昏黄暖光，他就知道孟亦舟在。
沈晚欲拨动心上人电话：“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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