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亦舟拼命拽着残留的理智,抽回手:“我说了,别惹——”
沈晚欲倏忽仰高脸颊,亲到了孟亦舟的唇,柔软一经相碰,燃起燎原大火。孟亦舟
“我就是想抱抱你,”沈晚欲死死抱住孟亦舟,像块甩不开的牛皮糖,“特别想。”
孟亦舟被缠住,别着双手不好反抗,躲也躲不开。
沈晚欲豁出去了,极尽撩拨之事,亲完孟亦舟的耳朵又换个地方,低头转攻脖子和肩膀那块,继续轻轻柔柔地吮咬。
细微刺痛助长邪火,孟亦舟逮住他一只手反剪在身后,沈晚欲吃痛,但另一只臂膀仍然勒得死紧。
“我好想你,真的,”沈晚欲蹙着眉头,沉迷地亲,“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
偏头挤着孟亦舟的侧脸。
孟亦舟在黑暗中睁开眼睛,望着那被雨水拍打的窗棂:“你在干什么?”
“打雷了,”沈晚欲双臂紧了紧,声音又轻又低,“我有点害怕。”
孟亦舟脸上没什么表情,眸子里的坚冰却一再融化:“你越界了。”
“就是抱一下,”沈晚欲搂得更紧,不怕死地把一条腿搭上孟亦舟的膝盖,“不算越界。”
孟亦舟逮住他的那只手攥成拳,他缓缓吸气,克制着积攒成潮的冲动:“你顶着我了。”
听了这话,沈晚欲也不害臊,更直白地贴过去,让孟亦舟感受所有因他而有的变化,理智在崩塌的边缘,成年人之间很多话不必多说,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知晓对方的深意。
孟亦舟猛地翻了个身,将沈晚欲困于双臂间,两个人的呼吸都很重,敲打着耳膜,那经年累月的渴望吊挂在摇摇欲坠的绳索之上,仿佛锁链一开,庞大的黑暗就会吞噬他们。
“沈晚欲,”两人呼吸相缠,孟亦舟的拇指掐住沈晚欲的手腕,深深陷进去,“你别惹我。”
沈晚欲嘴上,脖子和锁骨的那些伤全露出来,怎么看怎么可怜,他反手抓住孟亦舟的手,将那温热掌心压住自己跳动的心脏上:“孟亦舟,要我吧。”
沈晚欲的上身几乎伏在孟亦舟背上,他埋首在他颈窝里,贪婪地嗅着孟亦舟的味道,孟亦舟没动手推他,任由他胡闹。下一秒,沈晚欲却突然探出舌尖在孟亦舟耳垂上舔了舔。
孟亦舟微微蹙眉,偏头躲开。
要是没有温泉那一幕,没有那些爱与恨的宣泄,沈晚欲肯定不敢胡来,但经过今夜,他心里笃定了一件事。孟亦舟的爱意藏在他大张旗鼓的拒绝里,他仍然在爱,只是被冰封起来了。
沈晚欲大着胆子,贴上去,从孟亦舟的耳廓开始嘬吻,又轻又慢地边吮边咬。
“起开。”孟亦舟被缠得烦了,反手去推,不小心碰到那滑溜溜的腿,差点要爆粗口,那睡袍底下什么也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