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欲往后仰身,献祭般奉上雪白脖子,那片被“报复”得惨不忍睹,孟亦舟还不解气,抬手揪住他前襟,用力扯,扣子啪地崩掉两粒。孟亦舟偏头,口咬住那笔直锁骨,甚至能听见那块骨头发出轻微咔嚓声,沈晚欲死死闭紧眼睛,眼睫毛控制不住地颤啊颤,他打定主意,就是天崩地裂也不哼声。
沈晚欲倒嘶冷气,用那只抖得不成样手安抚地揉着孟亦舟发心,附在他耳边说:“只要你肯回头望望,就能看见站在原地。”
身旧骨。
孟亦舟寒冷神情稍有松懈,却没放开齿间叼住骨头。
不知过多久,痛觉神经似乎全部死去,沈晚欲完全感觉不到痛,那头浑身戾气小狼才放开他。
勾拉,与他近得不留丝缝隙。
沈晚欲在这种要命拼杀里轻声嘶气,用手捧高孟亦舟侧脸,微微张开双唇,温柔地描摹他唇线,舔,舐,融化他心里建筑高墙。
适才被撕破血肉融在起,释放出浓烈腥甜,每次辗转呼吸都伴随着剧烈颤栗,但又在定程度上放大感官触觉。
温泉水流叮咚流淌,梵音响彻山谷,伽罗金身法相散发着淡淡佛光。
神明在上,禁忌与爱、欲明晃晃地充斥着每个角落,他们摒弃理性,像两头野兽,在极致纠缠里拥抱着,挣扎着,亲吻着。
沈晚欲差点要掉进水里,手臂颤抖环着孟亦舟脖子,他看起来狼狈极,衬衣襟口被撕烂,扣子掉得七零八落,嘴角挂着血迹,尤其从脖子到肩膀那块,全是骇人牙印。
孟亦舟半跪在水里,双臂放在沈晚欲两侧,将他困在身前,气喘吁吁。
“望什?”孟亦舟盯住沈晚欲,眼底杀意还没完全褪去。
“,”被欺负成这样沈晚欲反倒踏实,以前说句话都要打半天腹稿,如今他胆子大不少,哑着嗓子说,“直在等,等你看向。”
往
时隔多年带着血腥味亲昵,仍然叫孟亦舟情、动得厉害,他手臂落下,托住沈晚欲腿,猛地将他举出水面,放去台阶上。
沈晚欲差点要瘫软,即便如此也没放开圈住孟亦舟手,双臂直牢牢地抱住他脖颈。
沈晚欲居高临下,唇红得像染脂膏,看着雾气缭绕中清孟亦舟满含杀气双眼。
孟亦舟没停顿,拉下沈晚欲,从他喉结开始咬,尖牙危险地啃食着那块脆弱骨头,他当真化身成头狼,想用尖牙利齿把眼前人撕开,打碎骨头连着筋地吞下去。
被压抑隐藏情意忽地爆发,就像枯柴被把火点燃,轰地烧遍每根骨头。爱有多深刻,恨就有多浓烈,全部融化在这血淋淋撕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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