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被裴疏养过阵子后,这个小家伙天天长壮实,嗓门也大起来。
“清茹你此言差矣,现在可是得到名师指点,不可同日
薛清灵用鼻子蹭蹭对方鼻尖,闻着彼此呼吸轻声道:“之前埋下来桑葚酒已经差不多好,明天咱们挖几坛出来吧。”
“好啊。”
薛清灵如今有身孕,裴疏自然不会在他面前饮酒,他打算到时候拎着酒坛子上房顶,喝完消除身酒气再下来。
这场雨下到傍晚也没停,天色黑压压片,兴许是要连着下好几天,裴疏撑着伞抱着薛清灵上马车,到马车上,便小心检查过对方衣服和头发,用内力给他烘烤过遍后,才放心把人抱在怀里。
薛清灵还裹严严实实,裴疏抱着怀里这团,在晦暗光线下打量下对方,薛清灵比上个月要稍微圆润点点,吃堆果脯,浑身香香甜甜,天就坐在医馆里看会儿账本,又看看医书,这样下去可不太好,等到天晴时候,要陪着他每天步行从医馆里走回家。
谁知道今天薛清灵大胆很,又抱着他脖颈,用舌头把酸梅又送回他嘴里。
裴疏只好笑着松开对方,毫不设防咬下嘴里酸梅,而后就感觉到股极致酸涩在嘴里散开,酸他眼睛鼻子都皱,直接把嘴里酸梅吐出来。
“灵儿,你坑你家夫君很顺手是不是?”
居然还会用计谋,先给个甜,等他不设防后,再给个酸。
别人是孕傻三年,他倒是聪明不少。
薛清灵和裴疏离开俞州大半个月后,姐夫王宗沅在房间里,拿着张自己所写文章翻过来又看过去,足足看大半个时辰,来来回回踱步,心孤芳自赏,又把自己文章低声默念遍,心里美得冒泡泡。
他忍不住再次开口赞叹道:“如此好文章,居然是写出来。”
如今他跟以前他相比,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他旁边薛清茹照顾着摇篮里孩子,拿着拨浪鼓吧嗒吧嗒逗着孩子,都说外甥像舅,她家小言儿还真有几分像薛清灵。
“你每天在这里自吹自擂,孩子都要看不惯你,言儿你说对不对?你爹可真没出息……”薛清茹在言儿小脸推推,这个小家伙跟着附和狼嚎几声。
裴疏十分怨念在对方脸颊上揪把。
薛清灵冲着他直笑,“夫君,来,再吃个,保证很甜!”
裴疏摇头,敬谢不敏,“你这些酸梅,留着自己吃吧。”
薛清灵讨好似在他唇边亲亲,“夫君,你别生气。”
“倒不会为颗酸梅生你气,不过,要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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