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结?”裴疏轻轻笑下,抬手揪住薛清灵刚刚自己捏过地方又捏把,“现在心之所愿,即是伴你左右。”
薛清灵揉揉自己脸颊,傻笑声,“听你这说,真很开心,就像是……”说到这里时候,他就像是卡壳样,凝视着眼前人那双近在咫尺桃花眼,怎也说不出后续话。
“——就像是做梦样。”裴疏戏谑着帮他补充完没有说出来话,“你说你怎天天都像做梦样呢?”
听见旁边人调笑,薛清灵恼羞成怒,化身战斗小公鸡似,快速抢过对方手上笛子,托起对方手掌心,啪啪啪在上面抽几下。
“就是像做梦样怎?反正……反正,觉得遇见你之后,每天都想做梦样。”薛清灵开始那句反问里还带着点凶巴巴,然而越说到最后,却越是轻柔和小声,他把笛子重新塞回对方手上,把额头抵在对方手臂上,闭上眼睛,“如果是梦话,希望这个梦辈子都不会醒过来。”
神情。
抬手捏捏脸上小软肉,虽然这说不太好,但是薛清灵觉得某个人定比他脸皮更厚十倍。
裴疏解下腰间笛子拿在手上,双眸含笑,看着眼前小小声凑过来向他打听薛小鸵鸟,轻轻用笛头在对方头顶上敲下后,把人拉去医馆后院,搂着对方腰肢,起飞身上房顶,吹着凉风,并排坐在起。
裴疏倒也不嫌丢脸,把之前在富阳遇见杨柏恒母子事情还有说过话全都告知薛清灵。他本来就是个坦荡洒脱人,于他而言,这些事情也没什不好说,更何况他把薛清灵放在个很重要位置,只要对方真有心想知道,他不会瞒着对方。
“……是因为?”薛清灵抱着身边人手臂,把头枕在对方肩膀上,看着远处浩渺白云青山,语气喃喃缓慢说道。
“那只好陪你起做这个梦。”裴疏温柔笑着侧过身体,低头在对方眉心朱砂痣上亲下。
“……其实很害怕你会在临安城里觉得烦腻,并不想拘束你,如果……你心底想要走话,不用顾虑,也不用考虑
他清楚知道对方曾经心之所愿。
现在因为他,对方留在临安城,留在医馆里。
裴疏腾出另只手,在他头顶摸摸,笑着轻松道:“谁让当初在渡口收你红绳结,现在可不就被这红绳给绑住,跑也跑不掉啦。”
他拿起手中竹笛,把挂着笛穗那头在薛清灵眼前晃晃。
薛清灵伸手抓住晃动绳结,眼睛盯着它眨也不眨,他神色复杂犹疑道:“可是这个绳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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