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刚脱臼又被打折
，这样下去
知道她想让也出去卖，但在这里擦这
久
房间，连卖白粉小黑屋都知道，最后从通风口钻出去跑掉。
（八）
出租屋把赶出来，晚上先去自助银行吧，有点冷。
（九）
碰到
个光头，他让叫他刘叔。
妈死，跳楼。
其实早就应该发现她不对劲，她穿最喜欢那条碎花裙子，还化淡妆，只是吃晚饭话不需要这些。
她踩在窗户上回头看眼，捧着碗从厨房里跑出来，那瞬间感觉她要飞走。
天黑着，趴在楼顶往下看，黑黢黢泥地里团惨白影子，身子下面有颜色更深液体渗出来。
但雨太大，那些液体很快就被冲得干二净。
擦完这间奖励自己吃红烧牛肉面。
（三）
妈给钱让交学费，零零整整大把，还有毛票和钢镚。觉得丢人，说还不如不读，想出去打工。
她又突然开始发疯，抽扫帚打，打自己头。把她抱住，再不敢提辍学事。
妈很奇怪，有时候总想死，有时候又把揽进怀里嘀嘀咕咕，觉得她脑子里有点疯，但不敢说。
周也第人称
（）
讨债人又找到家里来，妈挣钱像扔进无底洞，怎也填不满他们肚子。
那些人在客厅里弄妈，临走时候又来扯衣服。他们力气太大，洗得发旧衣服很快被撕开，拼命挣出来，耳朵扯掉角皮，妈只木木地坐在角落里看。
“拿去吧，”她对那些人说，“这孩子长得好，给你们抵账。”
刘叔开个拳场，在里面打架就能赚钱，去看几场，很过瘾。
但刘叔说新人不能贪小财，受得住磨炼才行，开始半年不给钱，只管吃住。
这就够。
（十）
操，打架真不容易。
（六）
都是错。
（七）
去会所取妈遗物，两件旧裙子，纤维吊带背心。口红有已经干掉，用指甲挖出来点，学着她样子涂在自己唇上。
会所里王姨让留下来吃饭，摇头，她就让保安站在走廊上堵。
还是希望她能多抱会儿。
（四）
好吧，去上学。
真不是学习料，老师说最简单题目都算不出来，困。
（五）
男人们听到这句话像被恶心到，往地上狠啐口，“也就脸能摸摸，里面还不知道烂成什样呢。妓女儿子也好意思出去卖，脏死。”
是，脏死。
（二）
去会所里帮忙清理房间，很多污垢已经抠不下来，领班给把小锉子。
两天没吃饱饭，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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