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种自虐般畅快。周也带走抽屉里几张纸币,个钱包,条内裤,给他买长风衣,回家后发现他把钥匙放在门梁上。
周也不打算回来。
他打太多小怪兽,终于不堪重负,跑,逃,把扔掉。
而却连找他都不能,周也像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他没有家人,户口是归集体,他跟说他自己去派出所登记,生日随口编个,姓随母亲,父亲是堆嫖客。
“这世上谁比谁可怜,谁比谁无辜,都不过是想苟活下来……”听到这里就用个急切吻把他嘴巴封住,那天晚上翻来覆去睡不实,在梦里流干眼泪。周也说让往旁边挪挪,别老抱着他胳膊。把脑袋埋得更深,“不。”
当时应该让他把话说完。
回过神来,手心传来刺痛,仙人掌被握在手中,因为用力过猛而茎叶扭曲,绿色血滴滴落进泥土里。
无意识地抓握,把那株名叫韩奕仙人掌连根拔起,巴不得它立马死掉。手上有土,有血,有绿色汁液,每次把自己弄伤时候周也都会生气,他又不理,窗户上映出个和样五官扭曲可怜蛋。
周也跑掉,总有办法找到他。去他打工地方,去学校翻档案,去给韩胜伟磕头,去警局报警说他谋杀未遂,他明知道离他便不能活,却还是手起刀落要杀。如果因为报假警被抓起来,就要在忏悔书上写满他名字,最好被拉去枪毙,行刑过程录下来寄给他,连同那应该被千刀万剐爱。
周也,用这种方法逃掉都是胆小鬼,越后悔,越遗憾,越痛苦爱才越生动,才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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