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压住他腿,隔着内裤用嘴唇碰周二哥,周也被蹭得腿根发颤,脚指头上别劲儿,有些难耐地翘起来。
“哥,你让在外面丢人,要肏得你今天都没法下床。”路哭着回来,眼眶子被冻得生疼。
周也扳住后脑用力,把整张脸都贴在他鸡巴上,他摆着胯顶顶,终于受不翻身扑过去,压手压脚让他动弹不得。
吻他,问他会不会心软。
“软啊,软只剩皮儿,”他捉住手按在胸口,“你摸摸。”
守墓人已经扫好台阶,很熟练地抽出纸巾,没理他,周也接过纸巾追上来,按住哭红眼皮。
“乖宝,咱们不哭,”他揽着,“哭花脸不好看。”
“不好看你也不能不要,”嘶哑开口,恶狠狠地威胁。
“看脸,”他又开始坏笑,“不好看就给你扔。”
“那把你眼睛挖出来。”
你。”
哦。
“你就像那种小暖手炉,”周也比划,“抱着烫手,撒开就会冷……大冬天,个小炉子不顶用,还要烧炭,但没有热量人就活不,你懂吗?”
不懂。
“小奕啊,别再让担心。”
下意识屏气,像第次摸到老婆奶子愣头青,周也故意收缩肌肉,那两团东西动动,挑衅般顶着手心。
“周也,你就浪吧,最后肯定是浪死。”
疯样吻他,从胸口到肚脐,知道周也喜欢这样类似于抚摸前戏,般舔到腿根时候他就不行,全身都是软,鸡巴梆硬。
“别那粗,bao,你叫声哥说不定就会心软。”.
“哥……”
“哥……周也,你心软吗?”
压在周也身上,亲他脸,湿漉漉吻辗转向下,含他喉头,咬他锁骨,留下串水淋淋印子。
外面太冷,据说是十几年不遇寒冬,身上都被冻僵,刚进门眼睫上还带着霜,洗完澡后才点点暖过来。周也坐在床边擦头发,集体供暖还是很舒服,他只穿条平角内裤,底下鼓囊囊撑起大包。
原来直都在让周也担心。
“哦,”低下头,肌肉被冻僵,脸上反而没什表情,喉咙也哽住,拼命想咳出声来。
云层很厚,出去时候匆匆走在前面。乌沉沉天光照在黑色墓碑上,那黑色仿佛流下来,沼泽样蔓延到脚边。
大概是从坏掉模具里做出来,灵魂天生就少块,和谁在起都只能带去痛苦;又或者算命说得没错,命里带煞,周围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但这好像无所谓,甚至不会再去想韩胜伟墓碑上能刻几行字,有风正在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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