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有点干,”周也捏捏后脖子,手指跟冰棍样。
周也说什就是什,直对他话深信不疑。
“妈,凉死!”来回蹦着,“想吃关东煮。”
“放屁,平安夜得吃苹果。”
“那个大傻苹果要二十块,你去买吧!”
“操,就几句话,至于这血脉贲张吗?”手忙脚乱从书包里掏纸,周也依旧皱着眉,脸色不太好看。
周也用纸巾把鼻孔摁住,剩下全抓在手里,血糊拉拉像刚吃个小孩。
“下车,”他嗓音有点发哑,“们走回去。”
“不是,就还两站,你有病吧,”不想动弹,“又没弄车上……”
“透透气,”公交车门打开时候他率先迈下去。
隐忍,身肌肉仿佛能顶天立地。高兴想找他疯,委屈会找他哭,他给自己带上副面具,为苟活而把自己伪装成普通人,只有在做爱时候偶尔能看到眼底那种炽热光。
享受他给平静温柔,顺其自然又不可救药地爱上只绞首蝴蝶,以为它光鲜亮丽飞得四平八稳,却看不到脖子上血淋淋断疤。
是周也主动把手里绳子拴在自己身上,像戴上条名贵项链。他直以来都太温顺,以至于忘记他曾是阴沟里爬出来豺犬。
突然兴奋起来,每个细胞都在狂欢,可能有点受虐倾向,如果周也真把绑,手脚打断,只留个鸡巴肏他,会很享受。
“周也,你是个变态吧,”揪住他头发,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说话,“你想不想穿着丝袜在公交车上被搞。”
“哦,那还是关东煮。
操他奶奶蛋,拿起还敞着口书包慌忙跟上。
“周也,你他妈吃耗子药吧,”在老寒风里缩着脖子,周也背对站着没动,把大团用过卫生纸丢进垃圾桶,小半卷都给他用光,血终于止住。
“操,你别吓唬,姨妈都没有这多血,”凑到垃圾桶旁边,想把那坨纸抓出来看看,被周也揪住领子提到边,“行,别看。”
盯着他,周也脸上挺平静,“想过平安夜吗?今晚给你百预算。”
“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站在原地。
“在屁股后面剪个洞,你给当鸡巴套子,大家都看着……唔!”
周也伸手捏住嘴巴,“闭嘴。”
“哦。”
挺不服气,坐在后面瞪他,用目光舔他脖子。今天是平安夜,路上堵得厉害,公交车开得顿顿,身体跟着前倾,周也突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你怎……”抬起头,却看到他用手捂着鼻子,有血从指缝里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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