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紧紧贴上周也后背,终于踏实。
“很讨厌那个女,但看她哭得那惨,好像又有点可怜。”
“你说韩源会吃那颗糖吗?”
“死你会不会哭?”
周也没说话,他捏捏大腿。
狠狠盯着,周也在不远处抽烟,老控制不住想往他那边看。
大概不是韩胜伟生,是从周也身上抠下来肋骨条,遇到事儿就想缩回去。
“这孩子小时候还见过,”有人说道,“那才多大点,小疯狗样见谁都咬,话还说不利索。”
“他从小脾气就急……”韩胜伟讪讪笑着,想把他老婆拉起来。
“韩胜伟你就是个畜生!”那女人扬手抓在他脖子上,瞬间添几道血痕,韩胜伟脸色变得很难看,“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周也,如果回去继承韩胜伟脏钱你怎办?”
周也陡然松手,屁股摔在地上,尾巴骨都要裂开,疼得半身不遂,“你他妈……”
“那会打断你腿。”他冷冷地说。
“韩源也是你儿子!”她哭得歇斯底里,突然有点羡慕那个只见过几面弟弟,死应该没人会哭。
韩胜伟衣领被她死死揪住,那几个什总都下意识站远点,有人假模假式过去劝,有人在看戏,有人在看。
殡仪馆车来,但没人去管。每天都在死人,太平间冷库不够用,韩源被几个护士推出来,小小张白布盖着,仿佛看到他灵魂在半空中茫然。
周也走到担架旁边挽起袖子,和他块,把床搬到车上。收集遗物小筐子是空,摸出那颗化掉棒棒糖放在里面。
车开走时候突然松口气,疲惫得路都不想走。跟周也说你背吧,那个傻逼竟然真蹲下身让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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