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真弯下腰去摸我后脑勺,“磕哪儿了?还是踢着了?”
我顺势扳住他的肩去咬那厚厚的唇,周也猝不及防被我扑回床上,我按着他胸前那两块鼓囊囊的肉狠命地揉,用腿根去蹭他的鸡巴,周也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妈个巴子的……”
“我昨天晚上肏你的腿了,”我咬他的耳垂,又咸又涩,“我还射在了你脸上,你要是有逼现在已经怀上了。”
“神经病!”周也猛地把我推开,抖开被子裹进去,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捆成了一个茧,周也从外面又狠踹几脚,“病死你算了!”
我张了张嘴,他大概以为我又要卖惨,劈头盖脸把毛巾砸过来,让我把鸡巴剁掉冷静一下。
但我其实只想告诉他,我知道自己下流,肮脏,恶心,无可救药,但我也有想要亲吻的人,我的嘴唇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