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懂得如何献祭,他上辈子大概真的是一颗星星,垂死的时候还在挣扎着明亮,最后在我掌心里不甘地熄灭了。
我恨不能把他挂回天上,又想小心翼翼地将他锁在自己的铁皮盒子里。做爱的时候我会嫉妒自己精子,想代替他们钻进周也的身体,找到一个温暖湿热的角落藏起来,吸收他的血液和骨髓,两个人合二为一。
反正我已经烂透了,也就周也还能接受我。
我知道这种爱不正常,这种想法也不正常,没人会同情俄狄浦斯或开膛手杰克的爱情,他们都是疯子。
“其实也无所谓,”我没期望他会回答,“反正我这种人……”
“小奕,”周也打断了我,他用嘴唇碰我硬刺的额发,应该被扎得很疼,但还坚持说着,“我也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