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小奕,小奕……”
我忙不迭回答,“我在,我在。”
他说,“我操你妈。”
我笑,“妈,是我在肏你。”
第二次射精的时间要长很多,我和他一块弄出来,喷了十来秒才慢慢软下去,周也被我用一根手指肏成了一摊泥,软软地挂在我身上,披头散发就跟被轮*了一样,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还“啵”的响了一声。
了一嘴头发,周也别过头去还想骂我,我小心避开他的伤手捏住了激凸的奶头。
“兔崽子,反了你了!”他粗重地喘息,咒骂都说不出,下面却还紧紧吮着我。他大概真的不适应,臀肌死死绷着,连带着大腿都在痉挛,手指都要给我夹断了。
他明明给那么多人肏过,却还紧得像个没开苞的毛头小子,我吻他侧颊的咬合肌,钻磨着又抠进去一点。
“这才一根手指,”我小心哄他,“这么小的洞是怎么把男人的鸡巴吞下去的。”
周也的屁眼确实很浅,才进去两个指节就让我找到了凸起的那处,他闷哼一声,右手几乎支撑不住身子,我把他接进怀里,埋下头去吃他的奶。
我把我老婆清理干净,裹好浴巾架到床上,周也是一只受伤的豹,在最虚弱的时候被豺狗钻了空子。可那又怎么样,他不还是只能受着。
床板一如既往地咯吱呻吟,周也用终于空出来的右手掐我的脖子,“韩奕,别以为我真不敢弄死你。”
“来吧,牡丹花下死,值了,”我没反抗,那个逼竟然真的用了力,空气被一点点从胸腔挤出去,周也的手劲可
周也下面硬邦邦顶着我,和我的老二磨蹭到一处,右边的奶头被我吃红嚼肿了,我轻轻抽插着安抚穴里的软肉,等他稍微好过一点的时候再突然按住碾磨,周也被我弄得射了一次,全喷到自己小腹上,顺着耻毛淌下去。
周也的后面又小又浅,根本没有当鸭子的天赋,被手指捅捅都能射出来。要是他下面长个逼,我的鸡巴说不定一下就能顶到宫口,把里面捣个翻天覆地,再让他夹着我的精液睡上一晚,然后给我生一窝没有翅膀的小天使。
周也用额头抵着我的肩,紧绷的肌肉都软懈下来,他受不住似的往水里滑,哧溜一下把我整根手指都吃了下去。沐浴液被洗掉大半,摩擦着的地方触感更加清晰,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后面细小的褶皱,他前面又硬了,我小妈真骚。
他穴里那块肉已经被我夹烂肏熟了,稍微一动全身就过电似的痉挛,我去吃另一边的奶,他像条鱼一样弹动脊背,把奶头往我嘴里送得更深。
要是周也真能产奶,说不定早给我灌了一嘴,我用虎牙去磕他的奶孔,拉扯着嘬吸,周也崩溃地大叫起来,一直在喊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