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也熬了粥,还炖了肉,他端着碗蹲在我旁边,一边吃一边用脚踢我的肩膀。
“这里塌了,”他指指点点的,“坚持住啊,还有一个小时。”
我最看不得他这副嚣张的样子,他一挑衅我,我就浑身发热。想把他摁在地上狠狠干一顿,从他奶头里吸出水来,要是他真是我妈就好了,最好再长个逼,能张开腿给我生孩子。
这样如果我们的孩子在学校里被人欺负,我就弄死他全家,反正我杀人不用偿命。
爸跟得了高血压似的一直在大喘气,周也跟他握了握手,说孩子们都快成年了,有什么问题自己可以解决。
他又让我给罗智斌道歉,我挺不服气的,但周也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我跟罗智斌说了声对不起,还给他爸鞠了躬,手背在身后狠狠掐了周也的屁股。
罗智斌捂着纱布还要闹,他爸按着他,意味深长地对周也说,孩子有病就要早治,要不成绩好也没用,长大就是个祸害。
周也的表情终于冷下去,他说这样也挺好,毕竟他宝贝儿杀了人不会犯法。
我满意了,拉着周也的手走出去,老罗还在办公室大骂,两个神经病。
我爬上周也的大二八,把脸贴在他凸出来的脊梁骨上。周也迎着风蹬车子,我小声问他我是不是有病,风太大,把我的声音吹没了,周也不耐烦地回头大喊,“你说什么?”
“我说我有病!”我吼回去,仿佛出了一口恶气。
周也没说话,等到家的时候他说我什么病也没有,但不应该打人。他还说那野猪头只肿了半边脸,下次如果不得不打,要两只手一起用。
为了惩罚我,他让我用打人的那只手倒立。
我就倒立看他做饭,看他扭着大屁股在厨房里转来转去。周也不知道他的屁股很翘,之前我跟他说过一次,要他打拳的时候把屁股遮一遮,要不然他的对手可能打着打着就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