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都不选……”齐鹭毫无底气。
谢山风点头:“那就是选后一个,我来了。”
虽然知道谢山风买了肯
肯定是故意的!
如此明显的事实,他却不能说出口,这一切都要怪谢山风实在是太变态了。齐鹭活了二十多岁,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他憋屈地扁着嘴,转移话题:“衬衫被你撕坏了……”
谢山风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相当理所应当地说了句:“这不是急着帮你检查吗?”
齐鹭说:“不能穿了!”生怕谢山风下一句就是那别穿,他又赶紧说,“我要换一件布料滑一点的!”
谢山风又去给他挑衣服了,齐鹭见房门关上,这才小心翼翼地拉开领子,低头查看自己的胸口,看一眼,他又惨不忍睹地闭上眼睛,悲惨地思考着乳头被咬伤应该上什么药。
翌日,齐鹭的左乳头果然疼了起来,睡觉的时候他硬生生被磨醒了。他默默地躺在床上,望着几天下来已经很熟悉的天花板,用手把左胸口的衣服揪离皮肤,思索自己为什么要遭这种罪。
谢山风起床一向比他早,刚进房间就发现齐鹭那似乎在思考人生的表情,和奇怪的手势。他坏笑起来,坐到床边,齐鹭发现他来了,还没来得及转为侧身躺,就被他按住,紧接着两只手抓住衬衫的两边,粗,bao地扯开了!
扣子尽数被扯断,齐鹭傻眼了。
谢山风一脸正经,将他衣襟大敞,凝视他那肿得像小石榴的奶头,仿佛在观察他的伤情:“看起来很疼的样子。”
说是这么说,他却眯着眼睛,舌头在唇上扫了一下,一副想舔的模样。
应该买个苦一点臭一点的药,让谢山风再也下不去嘴才好。
想到自己只能靠这种方式来抵抗谢山风的兽性,齐鹭不禁悲从中来。
谢山风这次可算拿了条T恤,蓝白色的很日常的款式,宽松无比。但齐鹭刚要接过来换,谢山风又把手缩回去,另一只手伸出来,拿着一条……
齐鹭瞳孔地震:他竟然拿着之前买的女式内裤!
那是一条蓝白条纹的纯棉内裤,谢山风还特地挑了大码的,以免勒得齐鹭难受。他笑容满面,还晃了晃,说:“你选自己换,还是我帮你换?”
齐鹭警钟大作,慌忙将他推开,他没有故意使劲让齐鹭推不动,指尖却不小心在齐鹭的乳头上刮过。
“啊!”齐鹭没忍住叫了一声。
他声音又脆又娇气,真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虽然晨勃刚解决完没多久,但谢山风险些又硬了——被他一声叫硬。
“知道疼你还碰……”齐鹭重新把衬衫聚拢起来,手指紧紧地抓着衣服,尤其紧张地护住左胸。
做爱要张弛有度。谢山风忍住了,耸肩:“这不是不小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