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氧与手*的双重攻击,很快就击败了齐鹭。他从喉咙里短促地挤了一声“唔”,随着眼前白光一闪,大脑一空,他绷紧身体拱起腰,就这么射了。
谢山风离开他的嘴唇,他都还没想起来要喘气,两眼茫然,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直到谢山风把手掌抽出,带了一半的粘稠白液出来,在他脸上狎昵地点了一下,他才猛地睁大眼睛,一脸震惊。
精液还留在内裤里,湿湿黏黏的,被那儿的温度焐得有点温热,甚至活像第一次梦遗一样。
“好快。”谢山风舔了一下他的精液。
齐鹭脸早就红透了,或许他该庆幸这让他看起来没那么恼怒。他说不出话,只能瞪着眼,谢山风的手又再次往裆间伸去,他想打开,但抬手才发现,自己就连手臂都软了。
色内裤,没有任何装饰图案。
“我还以为你会穿得可爱一点。”
内裤穿得可爱干什么……又不给谁看……
齐鹭在心里嘀咕的时候,谢山风的已经手伸过去,没有直接脱,而是从边上挑起来,手掌钻进去。那儿空间狭小,他的手又大,这样一来那块布料就绷得更紧了,齐鹭不自在地想躲,但谢山风哪里给他躲的机会。
温热的手掌让那个地方温度升高,连带着前面的那根东西也充血了。谢山风捉住它,就在这逼仄的空间里套弄,齐鹭眨眼睛的频率快起来,牙齿扣住嘴唇,谢山风用食指捞了一下他的性器,粗糙的指尖在顶端刮过,齐鹭的喘息声就从唇边泄露。
刚才的服务虽然是被强迫接受的,但他不得不承认,那舒服极了。
谢山风用手一扒,直接将内裤扯下来,露出一塌糊涂的腿间景色。齐鹭刚刚射完,那根东西软了下来,浓白的液体尚留着一小部分沾在上面,大腿内侧有两
“不要这样……”他很克制地说,努力不让自己的喘息声打扰到表达。
谢山风却置若罔闻,只是自顾自地揽住他的腰,又去亲刚才没碰过的左半边脸。
齐鹭就像个人偶一样,被关在他的怀里,接受他的亲热。脸颊被嘴唇和牙齿轮番捉弄,男人最为敏感的性器又被富有技巧地亵玩着,齐鹭在这方面的经验可以说和白纸差不多,连自渎都没有进行过多少次,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情不自禁地发抖,皮肤和大脑都在疯狂升温,快感也随着性器的硬起而连连攀升,眼里的雾气凝成液体被挤出眼眶,顺着脸颊流到一半,被谢山风卷进舌间。
他其实还能勉强说出一两句话,至少他是这么觉得的。但是刚要开口,谢山风就亲够了脸,又过来捕捉他的嘴巴。
这个男人强势而富有侵略性,哪怕只是简单的接吻,也像在攻城略地,而齐鹭只有节节败退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