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搭在后腰,记忆突然被拉回唱片店,徐尘屿回想起干柴烈火夜晚,意乱情迷中季松临跟平日里他截然相反,那夜,徐尘屿腿脚发软,腰也差点折断,给他躺早上,他来次铁人三项都没场情爱累得慌。
徐尘屿默默拽开季松临手,脸上盛放个乖巧笑容,略显生硬转移话题:“好久没起吃饭,你晚上想吃什?”
雷声大雨点小,到底是谁不经逗还不定呢,季松临放开他,恢复正色,说:“买好多菜,回家煮给你吃。对,怎没见你母亲。”
提到这茬徐尘屿才想起来,他给吴语铃打电话,没人接,再打个,还是没人接,他把手机拿给季松临:“估计是医院有事,恐怕来不。”
说着说着,左侧方就走来个熟悉身影,头风情大波浪,穿着知性又简约。看见吴语铃那秒,季松临不由得绷紧背脊,站得笔直。
分钟,比赛场凋零得只剩保洁和工作组人员,这刻,似乎连风都没舍得来打扰,留下片寂静,给相思多时有情人。
季松临没忍住,手掌下滑牵起他手:“可算见到你,你不知道有多想你。”
句话,听得徐尘屿眼睫轻颤,他笑着问:“有多想?”
季松临低叹声,仔仔细细地看他好会儿,才说:“很想很想。”
徐尘屿手掌抬,与他十指相扣,扬眉问:“刚刚帅不帅?”
徐尘屿对身旁人小声说:“别紧张,已经反复沟通很多次,你正常表现就好。”
安慰没起多少作用,季松临长长地呼出口气,看着吴语铃款款走近,徐尘屿先开口:“妈,您怎才来,比赛都结束。”
“刚要出门,科室就来个病人,看完病就赶紧过来。”吴语铃单手捋下挎包,瞥见季松临手里奖杯,调侃儿子枪法厉害,还能拿等奖,说着说着,注意力又被儿子怀里大束鲜花吸引过去。
“这花好漂亮啊,”吴语铃带着点笑容,拨拨颤微微花瓣:
对上他灼灼目光,季松临很想吻他,怕自己把持不住,垂下眼睛,看向地板,愣愣地“嗯”声。
答案显然不符合徐尘屿期待,他坏笑着故意挠下季松临掌心,凑去他耳边说:“哎,你是不是被迷得神魂颠倒?”
掌心痒意‘嗖’地钻进季松临骨头缝,痒得他背脊酥麻,湿热吐息烫红他耳尖,他抬起眼睛,威胁道:“你再逗,就”
徐尘屿笑得更开怀,挑衅地问:“你就怎样?”
“等回家吧,”季松临突然用手臂环住他腰身,做坏般掐把,压低嗓音威胁道:“回去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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