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良久,徐尘屿摸到他手臂间冰凉皮肤时,才从季松临肩膀处抬头,连忙起身,拽过旁七零八落衣服:“你穿上吧,这冷天,当心着凉。”
季松临倒不着急穿衣服,他身体里还热得很,他用羽绒服裹住丝不挂徐尘屿,哄道:“现在还难受吗?”
情|欲攀到半山腰却突然被喊停,任谁也不好受啊。
徐尘屿极不情愿“嗯”声,他意兴索然地给两人重新穿上衣服裤子,叹口气,终是笑着说:“再等等好,也许好事多磨呢。”
季松临在他眉心落下轻柔吻,又道次:“们来日方长。”
着季松临重量。
他们用爱意探索着彼此,冬日飞雪也化作滚烫岩浆,身体里只有火和热,几乎到最后关头,季松临拽住徐尘屿脚踝手掌顿顿,他突然怔住。
像是清醒过来,季松临强迫自己暂停,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在徐尘屿红着脸望过来时,无比抱歉解释道:“恐怕还是不行没有没有准备那个”
喘息还没停,这断断续续亲吻仿佛要季松临半条命,好不容易把话说完整,他自己都无奈笑,又说句抱歉。
他没料到有这茬,没寻到个风花雪月夜,没准备音乐和蜡烛,最重要是,没有安全措施。
两人又抱在起,说好些话,疾风敲打窗户,在风声中,蛮横情|欲逐渐退潮,温情揉进空旷房间,不管怎说,这仍然是个令人难以忘怀午后。
作者有话说:
季常青是攻啊!!!好吧,依然是很怂攻。
季松临尴尬地放开徐尘屿脚,他轻轻地,吻吻徐尘屿嘴角小梨涡:“对不住,是错”
凶猛又娇怯情|欲早已毫无遮掩,徐尘屿大脑还存有短暂空白,他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手捂住脸,靠在季松临肩头笑得颤抖。
“不是吧,”那笑声里有七分无奈,三分认命,徐尘屿只能闷声说:“天公不作美啊。”
季松临浑身力道都卸,他仰头,瘫似枕到沙发边缘,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平复身体里燥热,只手掌若即若离地抚摸徐尘屿躬起背脊,似在给他安抚。
房间堆砌出静默,两人喘息渐渐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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