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表演酒神表演弄人时,们脑子是满,而你表演冷烈时,脑子是空,沈彻,你要记住,二流演员才用肢体或者表情去表演,流演员用是脑子。”
“用脑子代入,是说要锻炼想象力吗?”
“不全样,做法是保持思考,”气温有些冷,秦修拢拢睡袍,回忆道,“在李尔王宫廷里,就是那个旁观弄人。当看见李尔王把领土分给女儿时,就会在心里嘲笑,多愚蠢国王,偏偏还自以为自己很英明。现在尽情地用鞭子抽,用脚踢吧,你还能高兴多久呢,还能让你开心多久呢?当看见国王被大雨淋得像个乞丐时,就回想那个曾经高高在上地坐在宝座上人。就像你圈养狗,在你面前打滚摇尾巴讨你欢心,现在你终于落得跟样,脱掉华服,们都是样,你不需要再给打赏,现在轮到来照顾你。”他笑着歪脑袋,“你是个老人,是个好人,也是个蠢货,但还是爱你。像你儿子样爱你。”
沈彻瞬不瞬注视着这样秦修,那双天然眼线眼睛眯缝着,眼底有嘲讽,有同情,有股子看好戏般精神抖擞高兴劲,还有种看破世间炎凉无奈,这些都不是秦修会有表情,而是属于那个嬉笑怒骂,悲天悯人弄人。
秦修收回游离目光:“在舞台上背诵莎士比亚台词,但是在没有台词时候,心里台词始终没有停过。不相信现场有人能比演得更好,因为只有知道弄人在想什,知道他心底嘲笑和秘密。”
沈彻句句听在耳里,这是他第次接近这个表演系最强新人内心世界。如果你不告诉这些,大概永远也不知道们之间差距,像星星和沙砾那样遥远。
秦修看眼身边没说话沈彻:“人每时每刻都在思考,冷烈既然醒着,黄真对他说那些话时,他不会只是左耳进右耳出,他没有和黄真说太多话,但是他心里直在对话。你问,冷烈,你睡吗?那时就想,又要开始烦?算,还蛮想听你说话。你跟说全队起喊口号,会想口号是有点蠢,但是那种感觉定不错吧……抱着篮球擦下午,嗯,能想象你盘腿坐在球场边,边吐槽边擦篮球样子……”
沈彻听得全神贯注,月光下放大秦修脸上每个微妙表情,太丰富太细腻,他完全被吸引。
秦修转头道:“把自己当成冷烈,就要以他立场去看去想。脑子里有想法,脸上就有表情,就算你想控制也控制不,因为那是微表情,是发自内心表情。”
沈彻眨眨眼,这晚上对话,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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