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青飞快取弓箭,随手将长刀背好,他心头直跳,防身行头到手中后直接闪在树后,时不敢妄动,极度紧张之下,他胸膛起伏剧烈,却硬生生忍着,没发出多少呼吸声,屏息去辨别黑箭射来方位。
常在山里跑动,秋天打狐狸常常夜宿山林,他耳力目力自然不是寻常人能比。
“什!”
连睡觉打呼噜汉子都爬起来,从马车上抽出藏着刀,紧握在手里警惕。
人声吵杂中,沈玄青听到林子后面传来声闷哼,那里只有去解手赵志,不等过去看,簌簌又是几支黑箭羽射来,当即就有人中箭倒地。
有人举着火把连忙往树后躲,黑夜里,火光映出藏身之地,几乎就是活靶子。
丘老大闯南走北这多年,看死好几人,当即喊道:“扔火把!”
藏在黑暗中人听见他声音,箭射来,好在他反应快,躲过那箭。
有人踢土扑灭火堆,火光弱下去同时,他看清插在地上羽箭箭头黑漆漆,像是淬毒,脊背登时冒出阵冷汗。
马儿嘶鸣挣扎,火堆没有完全被土扑灭,几个被扔远火把还在燃烧,安顿之时他们处理过附近,就怕夜里睡着,火势蔓延烧山,到时跑都跑不掉,是以周围并无杂草落叶,只有泥地,那火光渐渐弱下去。
中箭人倒在地上挣扎呼痛,然而没会儿,就彻底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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