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家里喂骡子,就抱着裹得严实孩子出来,前天肉吃完,看沈玄青今天想吃什。
天冷,街上行人较少,乖仔跑在前面,时不时停下回头等他。
灵哥儿可以说头次看见飘落雪花,陆谷走着走着慢下来,伸手用袖子接住几片雪,递
沈玄青听得心动,便不再犹豫,从罗标手里接过缰绳,随后翻身上马。
他身形潇洒利落,罗标哈哈大笑,将马鞭扔给他说:“果然沈二哥是会。”
“你且在这里,去去就来。”沈玄青还记着当年学骑马事,蹬动挥鞭刚开始还有些生疏,待跑过条街,渐渐就上手。
冷风迎面吹来,兴奋之下丝毫不觉冷,他心想果然畅快,只是当街纵马名声不好,跑没几步很快就慢下来,小跑着又回转。
若果真到镇外平坦大道上去骑,亦或是罗标口中北草原,想来定是极痛快。
识,上半年去那趟赚将近十两银子,他是个孤家寡人,人吃饱全家不饿,十两银子已足够年吃喝。
罗标下马朗声笑道:“大前天就回来,马队之前在府城卖马,今天在镇东头集市上来找找生意,寻思你在这里,过来看看。”
他骑来这匹马品相不错,沈玄青出来看。
罗标把大胡子没刮,半张脸都被遮住。
“是匹好马。”他拍拍马背,笑问道:“沈二哥可会骑?”
沈玄青吁声勒住小跑马,在铺子前又停下。
罗标接过缰绳,说:“这马要卖,不过骑出来同你显摆显摆,还是先还回去。”
沈玄青笑下,开口:“晌午过来吃饭,家里炖肉吃,还有坛好酒,你既回来,就当给你接风。”
“好,定过来。”罗标说完,骑着马跑走。
今天下雪,这几年老家,每逢下雪家里人都会闲歇天半天,再做顿好饭吃,陆谷都习惯。
沈玄青摸摸马鬃,笑下说:“以前学艺时,师父教骑过别人马,只是多年未曾碰过。”
马是金贵东西,寻常百姓买不起,罗标也是这回跟着去贩马,路上丘老三教他。
他是个莽撞性子,胆子也大,不怕摔打,学得就能快些,烈马降服不,弄个脾性好马还是能骑骑。
更何况这大冬天,寻常百姓谁闲着没事儿去降烈马,他又不是吃饱撑,摔下来万折胳膊腿,还得花钱治伤,好容易攒下银子岂不是没捂热乎就要出去。
“这马脾性好,你若不嫌弃,骑着溜达圈,自在很。”罗标笑着又道:“从前只待在小小镇子,今年出去见世面,外边山,还有河,都跟咱们不样,草原北城更是开阔,如今连骑马也会,跑起来那真是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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